来,还是听起来都让人觉得异常悲戚。
尤坛本来要走了,他不能再待在这儿,虽然知道尤酌不在意,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出来胭脂巷乱搞。
江南有熟人,见到了他出现在这里,要随口跟尤酌说说,他心里膈应。
“救?不是你自愿来的吗,小爷看着你很是享受。”
他说的是之前不小心看到的风情,犹怜扯衣裳那会子露出来的痕迹,他之前放她一马,不代表处处迁就,也很厌倦她顶着跟尤酌同姓的姓姓氏,在这个花楼里接客,谁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叫,万一叫什么尤尤,他想想都受不了。
犹怜拢紧自己的衣裳,“我是被强拖进来的,不是自愿,我原本是梁京一户人家的婢女,随主子来江南游玩,后来惹了主子不快,就被赶出来了,我无家可归,顺着街巷走,被老鸨子看见捆了进来,我不过是个弱女子,敌不过那些个看家打手,可恨老鸨子逼我接客,我不愿意...”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哭了,“她就......找人来jian/污我,我身上都是被欺负的,公子爷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在这儿。”
“老鸨子见我不得您的欢喜,一定会教训奴的。”
犹怜越说哭得越厉害,老鸨子在门口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只能听见她在哭,虽然声音不是那么婉转,好歹也哭上了,保不齐还真是桌战,掀翻了桌战,那位爷一看就是硬茬,初次忍不住也很正常。
尤坛向来不喜欢管闲事儿,他听得全,知道了这么个意思,仔细想想,她也没什么错,至于她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他也没兴趣知道,这人要不要救......
他想了想,算了,为了那个姓氏,搭把手也没什么。
尤酌从来不花他一分钱,如今他花钱为这个花娘赎身,能不能算是为她花钱了,毕竟他是因为她才帮花娘赎身。
他站起来说,“把你身上收拾收拾,跟着小爷出去吧。”
犹怜心下大悦,喜不自禁立马站起来,跪久了腿酸疼,快速站起来有些勉强,想要扶桌子借力,桌子已经被尤坛盛怒之下踢翻了,尤坛嫌弃她不干净,不愿意伸手帮衬一把,无奈只能扶着板凳站起身来。
尤坛想清楚之后,是半刻不想耽搁在这里。
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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