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连吃了托盘上上的好些点心,甩甩头甩甩腿,捏捏柔软的靠垫。
“待会您也要去跳一支舞。”谢博湛和不合时宜地出声。
“知道了。”簇簇生无可恋,作为一个保持优雅风度的精致花瓶,她需要体验完宴会上的所有社交项目。
当她再度来到舞池边,发现那位松原阁下也守在舞池边,看着他不断逼近的步伐,簇簇内心一片绝望,不会真的要和他跳吧……
突然被一只手拉开了,一个高大肃穆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是韩让。
他先前陪同元首和外交人员谈话呢,簇簇看到了他的绿军装,胸前挂着好些熠熠生辉的奖章,虽然韩准和韩让都是军旅出身,但韩让身上已经没有当初意气风发的尖锐锋芒,他永远是沉稳温和的,默默吸纳了人生中所有难以转圜的抉择,无论是枪与血的炽艳,还是十年如一日清苦单调的人生。
乐团演奏起了一首耳熟能详的世界名曲《一步之遥》。
“簇簇,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韩让微微弯下腰,向簇簇伸出了手。
这根本不像是韩让会说出来的话,簇簇觉得这话更像是松原辉或者谢博湛说的,可是,偏偏是韩让说了。
簇簇感觉自己更加晕头转向了。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由韩让带着滑入了舞池,舞池里人们的动作渐渐开始停住,大家都看向了簇簇和韩让。无他,这对人儿太特殊了。舞池里个个都是燕尾西服,没有人穿着军装跳舞,簇簇烟灰紫的长裙漾起波浪,如花朵缓慢绽放,庄严与柔美交织碰撞,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们的关系,曾经是公公和儿媳,蒙上了一层禁断的气息,这下子,就更没有人能把目光从韩让和簇簇身上移开了。
簇簇从来不知道韩让会跳舞,还是探戈。他不像《闻香识女人》里的史法兰中校,那个优雅的老流氓和美丽的唐娜也跳了同一支舞。韩让就连跳舞也带着军人般的严肃,只是他的步伐与簇簇相合,似乎一直在迎合着她的舞步。
簇簇跟着舞步被他甩出去,又稳稳地抱回怀里,她甚至触碰到了韩让胸前微凉的奖章。
探戈真是一种神奇的舞蹈,似推似聚,似合似离,是情人之间不可言说的暧昧。韩让的动作不带一丝轻浮,却莫名的动人心魄,只有簇簇才知道,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察觉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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