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日益危急,从南面避祸上京的人一日比一日多,京城之人听那些人讲述当地生灵涂炭的事情,更觉恐慌。
乔景已经一连许多天没有收到裴舜钦的书信,她心急如焚,但乔用之和乔襄每日回家的时候越来越晚,就连乔若也常被抓着议事直到三更半夜,她不好拿儿女私情去烦扰乔用之,只得勉强忍耐。
一连等到二十天,裴舜钦仍旧是音讯全无,乔景实在按捺不住了。这夜她一直等在乔用之院里,直等到四更天,才终于等到了从禁中回来的祖父。
乔用之满脸疲惫,背也比平日佝偻了不少,乔景忙吩咐访秋去端来温了一夜的燕窝粥,上前扶住了老态尽显的祖父。
“爷爷,别太累了。”她关切相劝。
“我知道。”乔用之草草答应一声,身体僵硬地坐在椅子,目光慈和地望向了乔景。
“你来是想问东面怎么样了?”
乔景脸一热,低低答了声是。
裴舜钦走的那一日,她便告诉了乔用之她的决定。乔用之初觉讶然,但听得裴舜钦决定从军后,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那小子到底还是裴由简的儿子。”他那时笑着对乔景如此说。
乔用之对乔景与岑寂的婚事本就不甚赞同,乔景明白向他开了口,他自然再无顾虑地坚定站到了裴家那一边。
这回被派往延州的安抚使夏远恰巧是乔用之的学生,乔用之便去信将裴舜钦调到了夏远幕中,要他跟在夏远手下学习治军之事。
“就我前日收到的消息,东面两军对垒久未爆发冲突,夏远现在在忙着休整延州周边的十一处要塞,估计那小子也在跟着他到处跑。”
“你没收到信,或许是最近各地多雨,路上耽搁了也说不准。”
边疆公文战时皆是八百里加急,日夜不歇地送往京城,乔景听得乔用之的话顿时松了口气。
“那就好。”她后怕抚心,只觉这些日子来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被挪开了。
乔用之瞧孙女儿这模样摇头笑了起来。
他打趣乔景道:“那小子日后是我孙女婿,夏远心里有数,你放心便是。”
“爷爷!”
乔景不妨乔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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