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这样的玩笑,又羞又恼地一跺脚,脸面登时涨得通红。
乔用之笑得更是爽朗。
乔用之还笑得出来,乔景这些天来忧虑的心透了口气,小心试探问道:“爷爷,南面情况如何?”
提到南面,乔用之缓缓敛去笑容皱起了眉头。
“我不该问的。”
见乔用之这形容,乔景便知南面并不乐观,她歉然说着,故意俏皮地轻轻打了下自己嘴巴。
乔用之心知乔景是在卖乖,他疲惫一笑,缓声道:“陆家不倒,朝中这个死结就结不开。”
乔用之这话说得严重,乔景不知该如何应声,于是干脆闭口不言。
“陆皇后擅权太过,日后必然是个大患。”乔用之眸光转沉,气质肃然。
乔景思忖一刻,轻声道:“可四皇子今年只有七岁,万一……的话,那也是……”
她自觉将不该说的话含混抿了下去。
圣上子嗣单薄,膝下除开七个公主就只有陆皇后生的四皇子和其它后妃生的两个小皇子。
于情于理都该四皇子继承大统,而四皇子年幼,到时陆氏临朝称制亦是顺理成章。
乔用之怎么会不懂乔景的意思,他屈指轻叩桌面,不疾不徐地说:“陆氏心机深沉,陆渊又拥兵自重,届时若太后监国,则大齐危矣。”
乔景垂眸细思,只觉此局无解。
“罢了。”乔用之今日在禁中已然耗尽了精力,他扬手暂且将朝中事从脑中赶开,柔声对乔景道:“太晏了,你快些回去歇息吧。”
乔景屈身乖巧答声是,又劝过祖父莫要太过cao劳,便回了自家小院。
夏远勤勉精进,做事雷厉风行而又赏罚严明,裴舜钦为之品行折服,在他手下亦是尽心尽力。
西南情况危急,而延州与东族僵持已近一月,便调出了三分之一的精兵前去支援,而在当地又收编了三千民兵。
岑安新法中的变兵之法就是让农户在闲时cao练戈武,使之战时能用,朝中旧党一直抨击他此法劳民无益,结果大齐危难之际,他这法却是解了燃眉之急。
这夜裴舜钦在夏远处整编好新进的士兵,出得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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