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安静了片刻,坐在潘瑜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回答:“忙也忙,我妈也有在接触的叔叔了,突然回来怕打扰到她。”
潘瑜眯起眼睛靠在他肩上,安静了许久,没有吱声。
习惯使然,付悉善于隐藏自己的内心和真实想法,也因此在人际关系中很难做到真正的亲近。就算是面对付mama,付悉也总是习惯报喜不报忧,大多事都是自己处理自己做决定。
潘瑜以前觉得他内心很难接近,交往期间也潜藏了许多细小但不容忽视的矛盾;潘瑜外放且直白,而付悉内敛沉静,两人个性的差异看似没多大问题,其实一直有隐患。
陪付悉回家见家长,也许是意识到了,也许是真的听进去了潘瑜的话,潘瑜能明显地感觉到付悉有在慢慢变化。
2、
分手的那个夏夜,一度跃居成为潘瑜最讨厌的噩梦前叁。很长一段时间,她睡在付悉曾经睡过另一半的床上,总是梦见与那夜同样的、星光繁盛的、她站在草地上对付悉说出那句话的场景。
梦里的她总是在说“分手”两个字前嗓子失声,梦里的付悉脸上总是浮现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表情,梦里的结局总是没能真的走到终点。
与其说是噩梦,不如说是她的执念。
那晚潘寰下班后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去度假村接人,停留了不到五分钟又立马返程。潘瑜坐在后座半眯眼眸,撑着头面无表情地问驾驶座的人:“怎么亲自来了,我不是让你帮我叫辆车就行嘛?”
潘寰沉默了几秒钟,道:“司机没空。”
真实情况是他担心。正常速度需要两个半多小时才能到度假村,潘寰只花了两个小时,缩减的那几十分钟,是因为他担心去得太晚,潘瑜难过的时间也会越久。
潘瑜从来没机会知道这些内情,她只是歪着头靠在车窗边沿,面朝窗外疾驰而过的夜景微微出神。心情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
分手前这段时间,一切都不对劲,她不对劲,付悉也不对劲。难过和悲伤似乎在这段缓冲期已经消磨殆尽,余下的不过是一日一日临近的煎熬和麻木。短暂的温情会让她动摇,但她比谁都清楚温情背后到底是什么。
潘寰前几天在电话里问她:“你真的想好了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