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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也不去了,娇小身影亡命般夺路而逃,逃回房间,灯光下一照,脚趾头上出现一圈齿孔,正浮出血珠。
天还没亮,旁边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吕竹爬起身,悄悄潜入没反锁门的房间。
灯仍然照明,她似乎怕黑,房间里长久都有盏灯亮着。
床上人被单罩头,脚反而露在外面。
尽管四周笼罩着暗影,但那只脚的红粉与白嫩却出挑于暗沉之上。
高大身躯在床尾单膝跪下,捧住那只女人的脚,脚掌在他手中颤抖了一下,似乎是主人熟睡中的本能反应,颤抖后并没有从他手中抽走。
他一手握住脚的后跟,一手将脚指头挨个挨个拨开,就像在检查精密仪器,严峻的面孔满是认真,拨到最长的那根脚趾,脚掌明显动了,握住脚后跟的手便用了力固定。
长脚趾红肿了,他的杰作,正想去拿医药箱,他抬起头,目光看向被单罩头的“鸵鸟”。
那次“回报”的确起了作用,只存在于童话世界的沙漠,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呢?“沙漠”回来以后,她对他变得包容,有回到从前“母子无猜”的趋势,甚至比从前更包容,这种包容在别人身上他也有见到过,那就是之恒爸爸。
思考凝聚在他的眼眸,他就像世界上最严谨的工匠,动作又轻又慢,晨光熹微和灯光蒙昧的交织的半明半暗下,他用手掰开女人的脚趾,抚摸足弓,足背,安抚足的主人,按住脚腕,凑上前,舔了舔几个脚指头。
只听头上一声抽息,然后就没声音了,取而代之两道阴恻恻的视线落在他头顶。
他一下子就兴奋了,变本加厉如同借到一千个胆子,找准她受伤的长脚趾,一口含进去,吮吸。
从前只敢背后搞她,如今她格外包容,他的放荡出格就浮出水面,都无需再掩饰。
头顶又一声抽气,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要是从前,她可能会一脚踹飞他,踹不飞也会把他鼻梁踹骨折。
他抬高眉弓,视线上仰,瓷娃娃一样的女人正楞楞看着自己。
又开始了,这种眼神,她动不动就看着他发呆已经有一阵子了。
嘴里牙齿交错一压,跟啃糖葫芦似的脚趾从嘴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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