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滑到右边,他吐出脚趾,问:“疼吗?”
她已经从脚上的痛感中回过神,面对他的恶作剧,她没有回答。
欺负人不成,反被咬一口,更多的是心虚,打落牙齿和血吞,只不过心中又升起淡淡的委屈,隧令她默不作声,而他卑躬屈膝的侍奉,无疑是化解心里不平的良药。
“疼就说出来呀。”他继续舔舐,双眼不断观察她的反应。
她眼神开始躲闪。
这才是她,保守小女人一个。
这时客厅里有了响动,有人把东西踹翻了。
她立即紧张起来,发出气音:“好了!”
她的脚正掌在五官深刻的面孔上,并非她侮辱人,一挺陡峭的鼻管自发地肆意地揉触她脚背,大掌固定住脚底部,那手和她脚一样长,刚刚好握住她足弓上拱的部位,像捏一只香蕉那么方便,高挺的鼻尖呼出的热气气箭般打在她脚背,她又痒又挣脱不掉,后背都绷起了层薄汗。
“好香。”他装着没听到,鼻尖不住往夏天赤裸在睡裙下的腿上探,让她看到他停了几个月警卫巡逻而重回白净的皮肤染透红潮,眼睛也水光泛滥,就像沙漠旅人发现了一泓泉眼,有些失控倾向。
吕虹后脖子汗毛刷刷炸开。
嗅探的面孔是那么认真,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都有一种金玉良言的感觉,而行为偏偏与之相反,是浪荡的。
女性的天生警觉性令她下意识在培养他时,令他远离猥琐男的言行,比如恋脚癖,她初出庐时,身处男性掌话的工作环境,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猥琐男,早就具有预见性。
哪料他还给她“美梦成真”了!
“不许喜欢脚!”皮肤散发着比寻常更高的温度,她的脚底按他脸,想借力抽出脚。
不是矫情,而是真感到不好意思。
哪料正合他心意,嗅着,闻着,含着,舔舐,她往后退,他像条追随rou欲与气味的犬,上半身探上床。
她挣脱不掉,几个回合后就气喘吁吁,低哑声音说:“喜欢脚干什么呀?哪有脚是香的?自己把脚伸嘴边闻闻。”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他回答她,百忙之中抽空,“是我咬伤的,我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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