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身上种种污秽。
安王自去同人周旋,燕子郗目光放在一朵夜昙上,眼神清幽雅致。
顾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太子殿下在看什么
他来时悄无声息,燕子郗毫无所觉,因安王不在旁边,他微笑着道:本宫在观赏落日,你没看见么
胡说八道,顾沉嘴角难看地一扯:太子说笑了。
燕子郗悠悠地看着他:既知本宫在说笑,说明将军还未瞎眼,本宫适才还以为,将军是看不见本宫面前这盆花。
他说得漫不经心,一看便未将顾沉放在眼里,说出的话也极不中听。
若放在平时,顾沉定会生气,可他现在心里气怒早已过界,同时又不断地想着燕子郗衣内的状况,他觉得这太子过于好yin,即便是个宴会,他也一定要在体内放东西吗那平时军营里呢,他是否也表面清高,实际私下里便是如此
顾沉曾经觉得燕子郗有多高贵,现在就会觉得他有多堕落,一腔未察觉的爱意仿佛都化作了鄙夷。
他不知自己刚刚为何要来找燕子郗搭话,现在被冷语刺了几句后,心里好像更凉更恶心了些。
他敷衍地行了一礼就退下,欲要去寻安王,燕子郗也没打算此刻在安王府邸同他计较,继续看着那朵微粉的夜昙。
顾沉越走越远,四周传来觥筹交错声,身后那人的呼吸都快听不见了。顾沉没忍住,回头去看他,就见他微敛了眼眸,轻轻嗅着夜昙香,眼神干净且气质清高。
然而奈何为yin,顾沉脑海中印着青石上的水迹,以及燕子郗脸上愉悦的表情,他头也不回朝安王走去。
宴会圆满结束。
燕子郗一早就来到军营中,冒着晨露练习箭术,他射箭总不得要领,屡次不中。
一旁值守的禁军正是昨日那个脱衣服的禁军,他性子大大咧咧,直接道:太子监军,您握箭的手方向反了。
燕子郗自以为自己动作很标准,未曾想还是错的。他不是经不起批评的人,当即一笑:烦请你来示范一遍。
说完将弓递给禁军,自己退去一旁,禁军露出一口白牙:太子监军客气了。
顾沉一进军营见到的就是此景,他眼底带着淡青色,一见便知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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