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梦里全是那个浪荡的太子殿下
他恶心自己,也更嫌恶燕子郗,见到他同禁军和颜悦色后,更是脸色一黑:你们在做什么!
这个太子,对男人笑成这样,真令人厌恶。
燕子郗眼睛一瞥顾沉,薄唇轻启:有病
顾沉脸色更黑,禁军一脸尴尬,在主帅和监军不和的气场中尽力缩小自己,被顾沉挥手屏退。
顾沉紧紧盯着燕子郗,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是否又加了东西。
燕子郗却开始谈论正事:将军昨夜为何去安王府邸
我不去安王府邸,怎么能发现你是这样的人,顾沉心底冷笑,尤其是在发现燕子郗脖颈微红时,更是怒火冲天。
他就那么饥渴
顾沉语气不好:安王邀约末将,末将自然前去。
这样的语气令燕子郗微微皱眉,也含笑刺道:那将军哪日下狱时,也记得告知本宫,本宫好去相送将军。
才不要你这种人送我,顾沉冷着张脸:太子说笑了,参加宴会的不止末将,还有诸多大臣,此事就连陛下也是知道的。
他现在全听不进去燕子郗的话,只能想到他脱衣的样子。他甚至想到了那块帕子,太子殿下那日在军营中表现得如此奇怪,可他去看时,却没一丝水迹,现在想想的话,顾沉只能想到他用帕子擦干了水迹,然后怀揣着那张污浊的帕子,在军营里若无其事地活动。
顾沉光想想就觉得身热心烦。
燕子郗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也懒得用道理来同顾沉说教,他是一个行动派,认为没什么能比挫折更能使人进步。干脆落下顾沉,走回自己营帐。
顾沉盯着他的背影,紧紧握拳,这样烦躁的情绪持续了整整一天,待见到燕子郗双腿虚软,脸颊微红地从营帐中出来后,顾沉更是眼睛都差点红了。
为他的不自爱,为他的浪~荡,更有数不清的怒气和一种呼之欲出的情绪纠缠在顾沉心里,令他一拳狠狠打向案桌。
直到陶长卫等人寻顾沉喝酒时,顾沉脸色也没能转过来,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兄弟喝酒时要是没有别的用心,也就没那么多阶级尊卑。
秋副将直接用海碗敬顾沉:将军,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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