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热烈的阳光穿过枝叶缝隙洒进笼子里,这并不能给他们任何安慰,她和山羊老师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看样子他们已经出了城区,甚至可能出了兽人区。
大概半小时后,一扇巨大的旧式铁门出现,它大剌剌开着,上面锈迹斑斑,与此同时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一个跛足男人正在处理一只半人高的松鼠,山羊老师猛然用身体挡住幼崽们的视线,她抖着声调、几乎只有气音发出:“那是兽人。”
那只松鼠是兽人。
金果僵住一般无法移开目光,她看见跛足将松鼠的一条后肢固定在架子上,右手捏着剔骨刀从脚掌中间下滑再上挑至另一只后脚掌中间,脱去尾骨,剪去前脚掌,最后手指插入皮rou中间向下剥。
因为松鼠体型较大,最后一步并不顺利,推铁笼的叁人之一上前,抓一把桌上的锯末,抹在后脚掌处,抹去那些滑腻,然后双手紧抓后肢,有了他的配合跛足一鼓作气撕下整块皮毛,粘连着的油脂白花花暴露在外,剩余的骨rou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头骨处眼睛未被挖空,分明是紧闭着的,金果却莫名感觉那只松鼠正盯着她、盯着所有人、盯着这个世界。
金果慌张地扭头,山羊老师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幼崽们把头缩进前肢瑟瑟发抖,怀里的鼠兔仍在沉睡。
她突然无所适从。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不该在这。
她真的有资格坐在铁笼里给他们安抚、哪怕是故作镇定地说一句“不要害怕”吗?
这是跛足对松鼠的捕杀。
也是人类对兽人的捕杀。
铁笼被推到墙边,一旁堆着尺寸不一的楦板,上面裹着已经处理好的动物皮毛,交叉放置等待自然干燥。
他们显然忙于收拾松鼠皮毛,无人说话,只剩下“唰唰”的刮油声。
夜幕逐渐降临,四个男人开启院内的投光灯走近,他们一人一根细小的木棍一个个戳过,观察状态。
跛足走到靠近铁笼门时停下,他环视一圈,咧嘴笑得恶意:“你们运气不错,都还活着,除了……”
他边说边开门拿木棍扒拉:“……这只崽子。”
那是只小熊猫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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