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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瘦小完全被其他幼崽挡住,他瘫软靠在铁丝网上,呼吸急促,被木棍戳到也一动不动。
眼看他就要被单独拎出,金果不知哪来的勇气放下鼠兔冲上前抱住小熊猫幼崽,她痛恨自己的无能,面对这群恶徒,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是最无用的做法,但她没有选择:“他、他还是孩子。”
……
“爸爸!你看他还是个小孩子呢!”不过十岁的女娃娃托着因为受伤状态不稳时而兽型时而人形的狼崽子,欢喜地跑上跑下。
“爸爸!爸爸!”
……
跛足强制切断回忆,冷哼道:“和畜生待久了,连人和畜生都分不清了吗?”
他拉起左裤管,那儿竖着义肢:“我这条腿,可就是被你嘴里所谓的孩子给咬掉的。”
“鲜血淋漓,它甚至当着我的面啃下一块rou囫囵吞了下去。”
跛足抓过小熊猫幼崽抛给同伙,又抓过金果推进屋子,上好锁。
像是为了嘲讽她的天真,他刻意提高音量:“把那崽子放旁边草上等死,死了变回兽型就把皮扒了!”
院子重归寂静,又冷又饿加上麻醉的后遗症,金果不知不觉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她发现大门整扇被撞翻,一只占据了大半个屋子的巨型小熊猫正看着她,或者说看着她身后的墙壁。
“艾普!”
小熊猫没有回答。
“艾普?”
金果犹豫着站起,又失力摔倒,她趴在地上抬头。
月光下,那双黑褐的眼沁满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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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橘:我梦见自己秃了,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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