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我为什么要保管好。”她想起来找他那天时给保安看的她和他的仅有的合照,就是这张结婚照,照片里的两个人一点不像是结为夫妻,板着个脸,倒像是几辈子修来的仇家。
“领证那天,我们好像都不高兴。”周益黎手指摩挲着照片上的清晰部分,抬头看向郝时荷。
他的目光诚挚,又有一丝难以觉察的悲戚,郝时荷回避他的目光,自顾自地说:“因为我们都是被逼的。”
对于她的童养媳身份,周益黎了然于心,他和她很像,童年少年时代都在被迫接受一切;他又和她不像,他比她幸运,他没那么坚定,很容易变得心甘情愿。
他沉默半晌,才开口:“放心,明天就好了。”
郝时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聚好散不能用来形容他们俩,她只能点点头,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对了,阿牛哥呢?”郝时荷才想起来。
阿牛…哥?“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周益黎语气有点凶。
“……”郝时荷又想了想:“应该是比跟你要好点。”
“他有事先回去了,既然你跟他关系不错,那你替他准备晚饭,厨房里有食材,我去补觉了。”周益黎没好气的说。
“…………”所以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郝时荷别的不精,做饭却是极为拿手,她曾想过,如果有钱,她可以开家餐厅,自己掌厨,不需要多大的地方,能容得下几位回头客足矣。
她甩干蔬菜上的水,专注手上的事。
简单做了叁菜一汤,她解开围裙,搭在椅背上,擦干净手,犹豫着要不要叫人吃饭。
想来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她便整理好衣服上楼。
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她打开没上锁的门。床上的人陷进洁白的被子里,没有动弹。
郝时荷走近,弯腰掀起被子角,对方睡得很熟,凛厉的五官放松下来,无暇的皮肤冒着热气,人畜无害的,像刚毕业的男大学生。
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不对劲,她用手探了探周益黎的额头,这才明白,哪是冒着什么热气,这是发烧了吧。
“周益黎,醒醒。”她轻拍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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