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得很。不知不觉的睡了。
☆、三、
天已渐入冬,我百无聊赖的在g上躺了几天,听那个小宫娥断断续续的讲了些现在的大汉朝。
刘彻刚登基两年,兵权政权都在他奶奶,也就是窦老太太手中。他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傀儡皇帝,登基后施行的建元新政,便是折在这老太太手里。
虽说历经文景之治,大汉国力尚好,但内忧外患不是没有。
景帝时爆发七王之乱,虽当时镇压下,但问题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南边东瓯国和闽越国小摩擦不断,北边匈奴扰境年过一年的频繁。
当然,这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历史上,到最后,汉武帝刘彻都把这些事儿摆平了,至于过程,那是帝王术,我一个顶着男宠身份的内侍根本使不上劲儿,再说,我没打算gān涉国事,那样会死得很快。在这高殿庙堂之上,除了皇帝,必要时,任何人都是以身殉皇权的棋子。
我劳烦了这么些日子,终于决定,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有吃的有穿的,乐得清闲,在这个命都不是自己的时代,明哲保身。
这会儿屋里没人,那小宫娥也不知上哪儿去了。
她之前说过,她叫红玉,她还说,她的名字是我给取的,我心里笑的打跌。
她说我住的地方叫玉堂,是未央宫里的一个殿阁,是刘彻专门给我住的,她也是刘彻遣来伺候我的。我当时心里不免又叹,连宫殿宫女都赐了,这跟后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但听红玉说的,又不全是这么回事,她说刘彻的寝宫是宣室,而这个玉堂是用紫房复道与宣室相连的,他也时常在这里办政事、听太傅讲授。这么说,到底是刘彻的寝宫还是赏赐韩嫣的殿阁倒有些不明了。
真不知这韩嫣到底跟刘彻有什么纠葛。若是从小一起长大,可打小一块儿穿开裆裤的哥们儿世界上岂止他们两个?但这齐齐长成断袖的,可够稀罕。
今天外面看上去很暖,可我似乎还站不起来,也是,深秋霜重的天,在露天的池子里跪上一天一夜,半个月下不了g还是轻的,这双腿幸好没废。我是该抱怨还是该感激?
看着殿外,似是水汽濛濛,惊凉无云,有内侍、宫女不时趋过,我自来这里,还不曾走出这屋门,不免心里好奇,伸直了脖子往外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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