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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捧着暖手香炉进来的时候,看我两腿搭在g边呆呆的看门外,轻笑道:我扶大人出去外面清飞亭里坐坐吧。
我亦笑笑点了头,红玉算是个灵巧的丫头,先拿了件里面缀了银狐皮的净白细锦衣给我穿上,又唤了几个小宫娥,嘱咐她们先去亭子里再铺上一层垫塌,再搁个炉子热些酒水。这才把我的胳膊搭到她的肩上撑着我往门外去。
一出门,入目便是广阔的园子,玉堂建势颇高,环视下,便将整座园尽揽入目,园间廊曲亭点,清飞亭便是筑在园里的数座亭中距离玉堂最近的一座。
冬日的冷冽,生生折尽了高树上的叶,却依然有尺余高的灌木苍劲拔然,虽些微的泛了huáng,仍翠意不减,园中人工掘了浅渠,摆了假山,渠水簌簌清越,穿园绕石。日光一片静好恬谧。下了玉堂的数十殿阶,一路上,折径环回,青石铺道,白岩为栏,端的是冬景不没意暖,此处人间尤胜天。我缓缓地边走边看,没几步路,却走得极艰难,真正坐下的时候,背上都发汗了。
我还微微喘息着对红玉笑言:谢谢。
似乎以前的韩嫣为人也谦和,并不是恃宠而骄的顽劣贵公子。每每我对红玉的服侍歉然道谢的时候,她都会笑我:韩大人在宫里这么久了,怎还是一点都没变,我们做下人的为陛下和大人做事,都是应该的。你谢来谢去倒是叫人觉得折寿。
我突然想起些事,问红玉:我常年都住在宫里吗?没有家人?
她一边搁好炉子上的温酒器和酒壶,一边回道:有是有的。以往每次韩大人和陛下闹别扭的时候,大人都会丢了手里的事说要回家看韩说大人。有时候韩大人生气的紧,陛下就准了,若是陛下火气大一些,就不让您回府,说直接派人把老夫人和韩说大人接进宫让您看。
韩说是我弟弟吧。
是呢。
我又问到:我这么住在宫里,也不落人口舌?
她愣了愣才道:大人是陛下的伴读,自小就是,明理人都知道,只有那些不存好心的才在背后嚼舌头。
我微微苦笑,是伴读吗?
哟,谁的丫头,好伶俐的一张嘴啊。一句利落的话破入耳中。
我循声侧首望去,缓步朝这边过来的是个已入中年的女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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