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地拿了竹竿像模像样的坐下。
坐了不到一顿饭的时候,我便收了东西要回,倒不是别的,只觉着两人这样坐下去,气氛诡异的很。真怕自己把持不住,一头扎进那渠里。
怎么不钓了?我才刚来。刘彻后脚跟来,扯着我的袖子。
你长得沉鱼落雁
回了玉堂,刘彻倒也乖觉,自己坐在炭炉旁翻检几卷木牍,不时拿笔做些批注。我就坐在门口太阳地儿下用柳叶刀削一段木头。
只是每回抬了头便能看见刘彻拿木牍支着下巴眯眼含笑的瞅着我,索xing转了身背对着他,心里却总是想着刘彻那眼神,在不太明朗的殿堂深处,黑亮剔透的漆似夜枭,而且一副yù言又止yù说还休的神qíng,笑起来却是真好看,可我竟越想越觉得揪心。
一出神,刀子就划了手,直到红玉进门时看到惊叫起来,我才觉着疼,自己用袖子擦了擦血迹。心里只叹这些天果真是不太走运。
我让红玉把刀子和木头收起来。刘彻过来捏着我的指头看了看,想什么这么出神?嗯?
我甩开他,皱了眉也不说话,吸了吸指头。
红玉端了盆子拿了药膏来,大人这些日子怎么总不小心?不是伤了手腕就是割了指头。
刘彻抓着我的手捋了袖子,手腕,哪个手腕?这又怎么回事?
直看见我右手上余着的一点淤青,眉毛便皱成一团,冷声问道:被谁伤的?
自己磕到的。我胡乱应付了一句。
连我都敢骗了?要我把宫里的奴才都叫来问问不成?
我张嘴就要骂他,恰巧元安来了。
进殿便跪倒,抖成一团:皇上,出事了
刘彻拿了药膏往我指头上涂着:能有什么天大的事儿?
元安怯生生的瞅了我一眼,复又慌忙垂下头,语无伦次述道:淮南太子,刘、刘迁,出事了。
刘彻也奇道:他不是就要回淮南国了么?还能出什么事。
元安额上冷汗涔涔:今日,太子刘迁的车驾在路上疾驰,不知怎么那马就惊了,刘迁从车里滚了出来,摔得半条命都没了,车轮打胳膊上轧过去,轧断了左手,驾车的小奴也因一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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