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不算是手里捏着韩大人的命门。再说,我凭这事往后好向皇上邀功,说不准皇上会他顿了顿,又意味深长道:会对我另眼相看,甚至青眼有加。
我冷冷笑道:那我就绝了后患,只好不留公子的命了。继而又得意地笑道:想不到孙公子空有这世外高人之姿,竟也是不过,你想也别想,彻不是那种人。别以为你巴巴地送上去他就来者不拒。
他说的是皇上,我唤的是彻。优势立见。再说,我从不吝啬这些难听的话,对他,自然是一刀捅死的好。我还记得他说的那句念君悠悠兮多思肠。
他摇头苦笑道:亏得韩大人聪慧绝顶,竟是跟个孩子抢糖吃一般。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十分犀利的问道:你敢说你对彻绝无爱慕之心?
他依旧不动神色:自然有的。
我很佩服孙鹤清用这么淡定的表qíng和语气表示自己是个断袖。只冷哼道:那你装什么清高?
他侧过头,看我的眼神说不出的疑惑又无奈,半晌才笑道:韩大人和皇上极像不过皇上用刀子杀人,要人的命。韩大人用舌头杀人,戳人的心。
我勾着嘴角偷笑:那你呢?我戳你的心了?
哎他重重的叹着气,似是在沉思,大人不用再戳了,孙鹤清早就知难而退了。说完朝门外看了一眼,有些惋惜地道:那个孩子,大人口中还是留些qíng吧,虽说xingqíng醇厚、宽仁,却也看得出,一根筋的很。
我毫不在乎道:废话,我疼他还来不及,往后彻要打仗,他有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