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钱还能看见什么?
你和核桃苏。我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他一愣,笑的眼都看不见:核桃苏吃多了烂牙。
我瞥了一眼拿手指指碟子,你跟核桃苏争个什么劲?真不是个男人。他擦了下手捏过来喂到嘴里,眼里有些危险的锋芒:不是男人?就算别人都不知道,王孙怎么会不知道?
咳我噎得半死。
他忙伸手拿过水,一边拍了拍背,笑的不像样:你跟核桃苏争个什么劲?
我憋着气没地方撒,噼里啪啦的摔了一通才施施然回玉堂。
南方果真是山水旖旎,风月温软,本以为要大张旗鼓的游巡视察,我还想着顺道讹诈一通那些个整日尸位素餐的诸侯王。却是只带了些从侍游山玩水。
南方多水,比作马车还要难受,我在船上晃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啧啧叹气:真是惯得没谱,骑马嫌磨腿,坐车嫌路不平,做个船也能把你晃得七荤八素。
我冷哼道:你倒是比那拉磨的驴能耐。我能跟畜生比么?
他笑笑也不说什么,只伸着两根指头摩挲一下我的嘴唇,我心qíng不好了便呲着牙咬他。
他看似平日在朝事上五大三粗、心不在焉,其实心下警惕的很,这xing子怕是打小就养成的,连这次南巡有些小事都一一妥帖,还专门带了红玉和陆先生来,说是怕我有些不习惯。让她来做糕点。
出门一趟甚是艰难,走了许多天,到了长沙,南方虽不似北方冷,却湿气重,夏日里极是湿热,陆先生一路走来不断的捏着我的手腕诊脉,到了长沙彻便不再往南,端着药一点点喂了,一脸不忍:先生说若湿毒入体,你的病就更难养了,你觉得好么?不舒服我们就回去。
我啐他:可就要了我的命了?有一年听见诸侯王们闲说,长沙王说这里有一座临水酒家,叫什么lsquo;落日楼rsquo;,壮阔的很,我还想去瞧瞧。
他哪里是来游山玩水,若不是顾忌着我,他恨不得整日天南海北的野,民生是活的,宫里的奏折却是死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眼看匈奴那边一日日紧张,他已经计划明年对匈奴出兵,南方自然要亲眼看了才能踏实,诸侯王、东瓯闽越跟外人打仗,后院断是不能起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