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雪峰挪动半寸,僵硬笑笑:“你可刚说过的,时过境迁的事儿了,说那些没有意义,再说如果我们复婚,这些东西还是你的·····”
“你做梦还是我做梦呢,”邢烨讥诮笑笑,“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开诚布公的说,病好了没找律师告你,一是不想再沾到你,二是事情太多,没那个精力和你扯皮。但既然你千里迢迢来了,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心意,现在你就在对面,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最好不要出门,在家等着接律师函吧。”
邢烨看到勾雪峰便心生厌烦,不想和他多浪费时间,转身就往外走,上车踩油门驶向医院,车里音箱撞出劲爆乐曲,他摇下车窗,任寒风袭来,吹干|燥乱思绪。
十来年的一幕幕如烟如水,在眼前飞逝而过,他不知该庆幸还是不幸,他不爱沉湎过去,只愿望向未来,在没见到勾雪峰的时候,他以为对对方还有恨意,可真的见到这人,他发现他调动不起情绪,爱和恨需要能量,他现在没有这种能量,他能给予的只有对陌生人的情感,那感情如此脆弱,转头便想不起来。
在被勾雪峰拦住的时候,他满心都是烦躁,只想把面前这人推开,一路冲进医院,冲到元嘉身边,陪伴他后半生最重要的爱人。
好像直到此时,他才能不带感情的聘请律师追索赔偿,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原封不动再拿回来。
或许元嘉不需要这些,不在乎这些,可对他来说,这是他直面过去的证据,他不想再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道德绑架似的劝元嘉大度,那些东西是他辛辛苦苦打拼来的,是他那十年奋斗的果实,他要把应得的果实采摘回来,呈给现在的主人。
这果实要给元嘉和未来的宝贝们品尝,而不是作为过去的祭奠,吊在高架上风干成灰。
邢烨回到医院,病房里空无一人,大伯哥不知去哪里了,温元嘉靠在床|上,捧着厚厚一叠病历本,眉头微微皱着,不知在思考什么。
“宝宝,换衣服了吗,没换我帮你换,”邢烨风风火火进来,从床头柜上掏来衣服,“你在看什么呢?”
“简天心给哥哥的病历本,”温元嘉说,“我联系上简天心了,旁敲侧击问问了她和杨兴的事,她说杨兴好几天才给她打一次电话,打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敷衍几句就给挂了,她给杨兴打电话他从来不接,以前每次都能说半个小时,说一小时都算正常,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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