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知道能说什么,互相帮不上忙,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
温元嘉叹口长气,把病历本放在胸口:“她说她隐隐有预感了,她和杨兴走到头了,我和她说那个实验项目的事,她愿意去哥哥那,和我说了好多谢谢,谢谢我还想着她,愿意救她一命。”
“可我还是难过,”温元嘉摩挲纸页,眼珠凝在上面,“当时他们如胶似漆,那种眼神都是真的,装都装不出来,可该变的还是变了,即使现在把他们俩放到一起······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要么怎么都说要活在当下,我记着以前听信基督的客人说,今天有今天的忧虑,今天的忧虑就在今天终止,不要留到明天,因为明天还有明天的忧虑,”邢烨说,“这要是追溯回去,我当时不该住院,不该和杨兴他们住同一间病房,不该给他们转账,当时出院的时候,不该把杨兴叫来这边,这些事就不会再发生了。可现在回忆这些有什么用,难道哪个环节改变了,一切就全都改变了吗?即使他们还在一起,就注定能如胶似漆过一生吗?谁都不敢保证。”
温元嘉摩挲伸手,摆弄邢烨指头,鼻尖嗅闻两下,突然冒出一句:“哎,你这家伙要是再背着我抽烟,就把你门牙敲掉。”
邢烨浑身一凛,想到自己刚刚放出的威胁,有种背后被装上监视器的感觉,他摸摸上唇,强颜欢笑:“对灯发誓,绝对不抽。”
话音刚落,病房顶上灯闪几下,显然不给面子。
温元嘉噗嗤乐了,笑过后抿起嘴唇,向旁边靠靠:“你上来,我这么躺着腰酸,帮我揉揉后背。”
邢烨乖乖脱鞋上来,做个人工按摩永动机,给温元嘉按揉后腰,温元嘉扶着滚圆的肚子,忧心忡忡抚摸:“哥哥和成佳哥待不了太久,看过我这几天就得回去,除了给简天心做检查之外,还有好几个会诊在等他,他差不多三个月了,我看他瘦的手上都是骨头,肯定吃不下饭,真的很担心他,哥哥他真是个偏执狂,不折不扣的偏执狂,成佳哥也不管他。”
邢烨咂舌:“想管也得管得了才行,这谁敢管啊。”
肚里的孩子踢得厉害,温元嘉仰面躺着,前后画圈安抚:“他肯定怀不足月份,我担心他生的时候大脑供氧不足,造成严重后果,好不容易手臂和双腿有些起色,好好锻炼保养会越来越好······”
温元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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