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被他的一双长臂箍在了怀里。
“我说了,那地方,你不能进。”
叶南枝挣扎,虽多年练功,身手还算矫健,但这会儿落在一名具有实战经验的军官手里,她便像只折了翅膀的金丝雀,徒有一身花拳绣腿,却始终逃不出他的禁锢。
“厉二爷,我用我的人情进,碍着您什么事儿了?您让您的卫兵把我拦在外头淋了一天的雨,恐怕不是担心我的安危问题吧?”
除了唱戏念白,厉北山从没觉得叶南枝的嘴皮子是这么厉害,一方面戳中了他的心窝子,另一方面也突然发觉这小戏子是不是真对自己起了情意?
厉北山突然笑道:“怎么不是担心你的安危问题?那天在场的,有几个不是玩乐成性的?你要进来了,我是护你还是不护你?他们要再说点难听的荤话,我怕我按不住裤腰上的手枪。”
叶南枝转过身,对着他不屑地嗤笑:“您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当初咱们可都说好了。您要是喜欢我,可以。您要是想睡我,也可以。但唯独您不能限了我的自由,无论我结交哪位,您都不能管着我。厉二爷,可还记得这些?”
厉北山的心口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痛还能忍,就是难受得厉害。
“叶南枝,我睡过的女人,没有别人再沾的道理。”
叶南枝坐起身,从床尾绕过,下了床。
她回眸,清丽的面容上挂着一丝冷然的笑意,“如此,那您应该先去过问那位程家的大小姐,您说是不是?”
犹如难愈的癞疮被人窥见一般,厉北山窘迫的脸上登时写满了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