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还算舒服,但梁鸢又是被cao醒的。
她还在梦中荡秋千,一睁眼,发现是在被某个满脸写着色情的男人在一下一下的干。
真是的,为什么老是在梦里不把他当人呢?可能他本来就是狗吧。
梁鸢在心中自问自答,腿却自然地勾上了他的腰。逆着光,眼睛睁着有些累,她就又闭上了,眼皮被晒得发热,咕哝着问:“什么时候了?”
他简单的回,“差不多未时。”
就都不说话了。
等做完,两个人都出了一身腻汗。
正值初夏,午后最是炎热。偏霍星流要抱着她,只穿了件里衫儿就把脸埋到她的颈窝里,声音有些倦,“厨房熬了清镇汤,还有你爱吃的几样。过会儿蕴珠过来叫你,你去膳厅吃些。现在让我抱一下。”
“嗯?你……你是刚来?夜里没睡么?”梁鸢的手搁他的背上,在丹阳时受罚留下的疤还在,摸起来触感狰狞,“蕴珠还是个小孩子,你叫她来做什么。我不要。”她往他的怀里滑,“我不饿。陪你再睡一会儿。”
霍星流把小姑娘扣在心口,捏了下她的鼻子,“是不是我给你洗习惯了,换不得别人?那还是我来。”说着就又要起来。
“算了算了。你别。”虽然梁鸢一直被伺候的心安理得,但霍星流整整两天没睡,昨夜到现在又做了叁回,哪里好意思再叫他因为自己的矫情再动。她按住他,“你不想和我这样躺一会儿”
他说自然是想的,天热,也不黏糊的搂着,只搭了半只胳膊在她的腰上,还顺便捏了一把rou。
女孩儿的心思总是九转千回,盯着他的手臂质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胖了?”
“怎么会?!”
其实梁鸢来瀛城不久后便开始练习射御,虽然吃得不少,却越来越瘦。又或者说只竖着长不横着长。依稀记得在楚宫见的第一面,她不过到他胸口。如今他们一并出游,却总是人群中最出挑的一对璧人。
他恳切的说,“你如今愈发高,要再长些rou才好。”
“你喜欢个子高的?”
“我喜欢你。”
梁鸢笑了下,却又骂他油嘴滑舌,“私底下将我哄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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