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冬天一起过去,再也不会回到楚家来了。
楚松落仿佛终于能够松懈下来,律师团早准备好了分家产的手续,也把江家该有的资产文件都整理出来了。只是江怀信仿佛人家蒸发,楚松落也从未主动问起过找他的进度。
江怀信本以为自己是被厌恶的。
那个冬天的结末,猫咪和楚松落终于享受了一次连贯的睡眠。
清晨的阳光钻过窗帘的fèng隙把屋子里扑得晦暗朦胧,猫咪江怀信开始觉得不太舒服。
仿佛溺入guntang的深海,他被捆扎着手脚,无法呼吸,也无法挣扎。在窒息缺氧的燥热中他无可选择,努力想要张大口呼吸却连脖子都被勒得剧痛无比。
他的手忽然能够挣开,抓着脖子上勒得紧紧的绳索,用蛮力却也拽不开,更兼之身体发烫,作者有话要说:喉咙里痒痒的,眼泪都要溢出来,挣扎着腿忽然能活动,踢开了沉重的水波,然后空气终于涌来,阳光刺眼,他费力地眨了好几次眼,才看到楚松落似笑非笑的面容。
哥哥
江怀信神智模糊,甚至还以为自己仍然是猫咪,抬起头一下一下舔他的嘴唇,呜咽着难受,却只叫他哥哥。
第52章吾辈是猫
讥讽与狂bào的qíng绪摩擦着皮肤,江怀信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猫的样子了。
感受到他的qíng绪的那一瞬间,不安又再次包裹起江怀信。
他带着乖巧而可怜兮兮的笑容,拉着楚松落睡意的衣角,略带恶意地伸出双臂环着他的肩膀贴近着蹭他,用晨起时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哥哥不是在找我么?我回来了,哥哥不高兴?
楚松落坐起身来,却将江怀信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牙齿轻轻咬着他尚未褪去的毛茸茸的猫耳,声音低沉:原来是你,我的猫咪。
他叹气,温热的吐息chuī在江怀信的耳朵上:原来你在这里你果然骗了我。
江怀信看不见他的神qíng,却被他咬得耳朵痒痒,又燥热胀痛,摇着尾巴向后轻轻撩拨他,呜咽可怜:哥哥我害怕
是这里害怕么?
他笑声低沉,江怀信呼吸急促,声音细碎,却不忘撩着楚松落。燥热的qíng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