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始终没有射精迹象。
看来今天注定漫长……她本想强打精神应付,奈何倦怠总是先行一步,阮秋秋借着懒劲,微微垂下眼帘,动作也开始跟着敷衍。
蜥人那具暖热躯体成了上佳的助眠道具,从高空跌回的意识没有停止下坠,落入黑甜之中。
当她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时,安德烈反而停止了抽插。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两人姿势,将阮秋秋仔细护在身下,避免过多惊动。红瞳端详着那张即将沉入梦乡的恬静面容,喉间不禁发出阵阵喟叹,他拉过她的双手按向yinjing,以一种极其下流姿态来回撸动,抒解欲望。
这种情形时常出现在他的痴妄肖想中,诞生于每一个难寐的深夜。
换作平日,安德烈早就冲进浴室用冷水压抑污秽念头,那些淤泥一般的龌龊、贪婪与虚伪,是他恐惧的根源,不敢暴露于人前。她是不该降临在他面前的美好,唯有精心呵护,方能长长久久。所以他竭力掩饰自己那副丑恶的面目,渴望与她共居白塔之上,感受岁月枯燥流转,直至雪终。
但在今天一切竟都失控了。
安德烈小幅cao弄着阮秋秋的双手,感官真实鲜活,与素日的自渎截然不同,白嫩手指在他的控制下撸过凹凸茎身,铃口泌出的透明粘液盛满掌心。由于阮秋秋闭目浅眠的关系,两人之间的行为近乎猥亵或者睡jian。
但他对此很是满足,当那双褐瞳投来温和视线时,无以复加的自卑促使他躲入忐忑表象,假扮无害姿态,全不似现在,可以尽情展现迷恋耽溺。
如同标记领地那样,他松开双手,挺着下身靠近对方,性器不厌其烦地沿着肌肤勾勒,辗转于红唇之上。
似乎被它侵扰,阮秋秋别过脑袋,呓语两声以示不满,睫毛颤了颤,始终不曾睁开,因此没能看见身前蜥人畸形的狂热神态。
过了许久,直到她整个人皆被雄性的浓郁气息吞没,属于女性的甘甜体香微不可闻,jingye才肯喷洒而出,淅淅沥沥溅落在雪白小腹上。
前所未有的失落取代了一瞬即逝的欢愉,安德烈拂开她脸畔上的发丝,盘踞心底的怪物叫嚣不止。
还不够,还不是。
纵使经历了叁次射精,yinjing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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