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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的?”陈旌不解,将犹疑的目光落到陈怀柔脸上,陈怀柔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是装的,娘太快了,我都没来得及拦她,她就风风火火遣人叫你回来。”
陈旌心里绷着的弦好歹松了下来,他坐在床尾,从柜中取出药膏,抠出些抹在掌心,搓开捂暖后,对着她的脚踝涂了上去。
“为何要装昏迷,谁又惹到你了?”他声音和缓,许是因为赶路带着一丝疲惫。
“韦令慧啊。”陈怀柔看着被抹的发亮的脚,想往回抽,却被陈旌按住,“别动,还有一点没涂完。”
“疼不疼?”陈旌收起药瓶,擦过手后,又俯身上前给她擦掉嘴角的油渍。
“不疼,我就是昏给她们看的。”陈怀柔嘻嘻一笑,陈旌亦跟着笑了起来。
孟氏之所以急忙将陈旌召回府中,是因为每回只要陈怀柔身上疼,家中必有亲人受伤,外人只道她被养成了富贵花,却根本不知其中厉害。
陈旌知她无碍,在府中睡了一夜后,翌日清早便骑马赶回西营。
陈承弼难得跟着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尚未用膳就出了府,大摇大摆的去了韦家。
韦府的管家攥着袍尾往前厅跑,跨过门槛摔了跤顾不上矫情立刻爬了起来,“老爷,老爷,沛国公来了,堵着门口骂呢。”
韦正清猛地一拍桌案,嘴角抽筋一般抖了抖,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沛国公一家如此疯狂,不过为了宁永贞,便要跟他们撕破脸皮。
“他骂什么?!”
“他,他说,小姐面慈心狠,把他家小姐打的至今昏迷不醒,他要给女儿讨个公道。”管家支支吾吾,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韦正清,他没敢开大门,沛国公的为人他早就有所耳闻,那是个疯起来谁都拉不住的主。
韦正清气的牙根痒痒,欲拂袖往外走,半路生生刹住脚步,难道真的要去跟那个老东西当街对骂?
他敢吗?
他不敢,故而韦正清狠狠朝着廊柱砸了一拳。
陈承弼根本不带歇的,以文人的热情问候了韦家祖宗八辈,偏又不带一个脏字。
韦令慧的眼睛早就肿的跟核桃似的,韦正清看了心烦意乱,忍不住冲她咆哮,“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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