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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姐待我很好,为我请先生读书,又叫人重新做了路引,”他顿了顿,见陈怀柔不说话,又道,“我知道都是jiejie嘱托杜小姐做的,jiejie待我的好,我铭记在心。”
“你不必记得我做了什么,只要记得自己是周家人,别给你爹丢脸就行。”陈怀柔不喜欢跟旁人攀关系,换言之,她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这会牵扯去不少精力。
她可以帮助别人,但不喜欢人情上的礼尚往来。
周昀低着头,两手攥着衣角,陈怀柔知道自己说话重了些,便又稍稍缓和了语气,问,“你是想要科考入仕?”
否则,杜幼安不会费尽周折为他做假路引。
“我会参加明年的春闱。”
陈怀柔着实一惊,周昀年纪不大,该是何等天资加勤奋,才能在十六岁的年纪,闯进春闱?
周昀见她诧异,只是咬了咬唇,温声道,“jiejie放心,不管日后出了何事,我都不会连累jiejie。”
他这样说,陈怀柔一时间竟也不知跟他再聊些什么是好,一拐过院门,便见杜幼安穿着火红的衣裳自对面走来,她言笑盈盈,举手投足有种肆意张扬的快活。
“你不在前院待着,到这里作甚。”杜幼安拉着她的手,瞥了眼周昀。
陈怀柔跟她不觉加快了步幅,裙袍荡起涟漪,引得香风阵阵。
“你上回问我要的琴,我找到了,”她摆手,小厮躬身上前将抱着的琴往前一探,杜幼安嗯了声,并未停留,“你不是给自己用的?”陈怀柔纳闷,这把琴是前朝遗留下的名琴,她多方打探才从琼楼一位姑娘手里买到。
“给他用的。”杜幼安伸手指了指周昀,陈怀柔顺势看去,周昀正好将目光投来,四目相接,她忽然有种莫名的错觉。
陈怀柔移开头,杜幼安拍了拍她的手背,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庭院里的rou香味不绝如缕,众人落座后,便开始就着鼓声饮酒作乐。
大块炙烤的羊颈rou被分割到陈怀柔面前的银盘里,羊皮被烤的焦黄流油,纹理清晰的羊rou裹着酥脆的脂渣,热腾腾的挟着孜然的味道涌入鼻间。
她方要让小厮切rou,周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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