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营门,就被许康瀚请了去。
泽亲王府规模很大,厅檐连廊,俱是按照京城的规格,许康瀚此时立在会客厅,他和四弟许康轶长的都像虞贵妃,细看之下,泽亲王还继承了景阳帝的一些特征,下颌颧骨棱角更分明一些,由于在北疆久不晒太阳,脸色显得清白,身材较许康轶高大些。
见心腹田长峰和楚玉丰两个人进来,让下人上了茶就挥手屏退了左右,寒暄了几句直入主题。
许康瀚已经早就得知安西军围解了,他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微微前倾着身子,面有忧色地问道:“康轶身体如何了?听说眼睛更不好了?”
田长峰和楚玉丰去探视过四少爷,两个人对看了一眼,楚玉丰如实禀告道:
“四殿下虽然受到了仗责,但是俱是皮rou伤,在西去的路上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后来虽然感染了风寒,不过也是来得快去的快。只是现在伤病都才见好,又是经年药石不断伤了身体,所以稳妥起见,这次天寒地冻没有随我们一起来,不过现在也快启程了。”
田长峰是一个肤色古铜的汉子,也许是常年喜欢读书,身上有股子书卷气,他喝了口热茶,端着茶杯的手上全是长途奔波被风雪吹裂的血口子。
接口道:“只是四殿下这一年视力下降的太快了,晚上到了几乎不能视物的程度,梅家百般调理,梅绛雪跑了好多趟,药成缸的喝下去,犹如浇在石上,连情况都稳不住,更不用提好转了。”
“余家实在坐不住了,年前冒险去关外找药,在夏吾皇宫内折损了好几个高手,找到的药确实缓解了情况,但是能缓解多久还不知道。”
许康瀚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田长峰和楚玉丰两人俱是心腹,所以他也没掩饰自己的忧心之色,肩膀越绷越紧:“康轶素来体弱,这么多年又东奔西走,劳神劳力,等他过一阵子到了,北疆也暖了些,来调养一阵。”
“对了,王爷,”
楚玉丰道:“四殿下托我们带来口信,说京城的那位老二趁着他出京,连着端了咱们几个外围的小武器配件厂,大有顺藤摸瓜的态势。”
“虽然四殿下出京之前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不至于被抓到什么马脚,不过这几条走私的隐蔽线路,恐怕是暂时不能用了,四殿下让王爷趁着还有过冬的余粮,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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