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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对花折无效,处理了伤口之后花折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也不管凌安之和余情在场,躺在许康轶的腿上用脑袋蹭他的膝盖:“康轶,你可答应了我的,要带我去江南北疆游玩,不能因为你君临天下了,就食言而肥。”
许康轶看花折又遭了一次罪,心疼的胸口发麻,看花折腰上手上全是绷带,面色唇色惨白,我见犹怜,揽在怀里摩挲着后背脸颊:“一生到白头,只去江南和北疆吗?”
——凌安之本来是被叫来按住花折的。
没办法,剪开伤口清洗腹内扯下翼王殿下的头发再重新缝线的罪可真不是人遭的,饶是花折极能忍痛,也是绷紧了肌rou几乎将牙咬碎了,疼得豆大的汗珠把头发都湿透了,瑟瑟发抖。
现在看花折这可怜样子,凌安之有些哭笑不得:“花折一个书生,还挺招人恨的,亲meimei都冲你下手,我看你也就适合在陛下身边呆着,否则谁护得你周全?”
余情这几天耳朵医治及时,除了感染有时候还流着黄水之外,已经不再嗡嗡响,好的差不多了。
她留在许康轶这里,凌安之这几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每个时辰就要换一个地方,惦记着她的耳朵和身孕,只要是来见翼王,就见缝插针的来找她。
余情最近劳累太过,休息了好几天才缓了过来,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余情摇了摇凌安之的袖子,也学着花折犯贱的样子:“三哥,终于天下安定了,可人家肚子这么大了,怎么才能看到你穿大红衣服的样子呢?”
凌安之看着余情娇憨的样子坏坏的一笑,余情跟着他这么多年受的苦cao的心太多,要想风风光光的娶进门,还真要筹谋一段时间。
许康轶听出了余情的意思,大元帅穿大红色的衣服?除了登台唱戏估计就剩下娶亲的时候。
他当即伸手点了点表妹的脑门,嘶了一声谴责道:“就不知道什么是含蓄和矜持,这难道不应该是先禀告了皇兄,之后等着御赐婚姻吗?”
“…”
许康轶嘴黑,他也知道凌安之的意思:“大帅委屈不了你,待你平安的诞下我的小外甥儿,之后再主持一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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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寒冬,冷到了三九四九不出手的时候,天牢大狱地处地下,更是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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