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言不惭的。
许康乾绕来绕去,其实最担心自己的问题,问他:“对了,你的那位大帅凌安之不接朕…不接我让位的圣旨,你打算如何名正言顺的登基?”
——难道还能以乱臣贼子的名义登基吗?
花折懒洋洋的声音终于从一旁传来了:“你最近心情复杂,不劳你费心了,最近李勉思带领着朝臣们三顾三请,看翼王殿下有为难之意,已经有老臣为了社稷能有明君继位,绝食了好几天了。”
花折抱着肩膀,皓齿明眸天姿国色,前一阵子受伤使一向唇若涂朱的他有些苍白,更显出一副病潘安的美来:“对了,许康乾,你刚才不是问还有什么能封赏给凌安之的吗?凌安之确实对封赏有要求,新君陛下已经遵从他的意思,把对你处置的权利,赏给凌安之了。”
许康乾的脸色变了几次,周身缠满了看不见的枷锁,凌安之日前对他那个态度,分明是恨他入骨、恨得牙根痒痒,眼珠转了几转:“他要朕做什么?”
花折往许康轶的身边靠了靠,笑道:“和我想向康轶要你的原因是一样的,估计应该不是为了谢你。”
“你,”许康乾额头上青筋跳了起来,他看着妖孽一样的花美人,开始在数九隆冬的地牢里冷汗淋漓:“能陪着新君下地牢,你们什么关系?”
花折好整以暇四处看了一样,看到了许康轶眼角的宠溺之意:“就是你想象中的关系。”
许康乾脸色由青变紫,想象中的关系?是那种关系吗,天呐,他一时按捺不住心中的震惊:“你一个戏子优伶,许康轶天潢贵胄,为人矜傲贵高,怎么可能和你共享天下?”
——许康轶对感情认真,还未及冠的时候就在大殿上爆出了惊人之语顶撞父皇挨了廷仗,如果真的那样?
“哈哈哈,不可能”,许康乾脑海中急转,盯着许康轶的反应:“以许季的为人,如果真的心悦你,不可能让你当时冒那种险。”
花折伸手摸胸前挂着的小玉匣子,他身材修长,戴着个白金链子的小长匣子也不看起来夸张,更添阳刚精致罢了:“我们当时还没在一起,是我瞒着康轶自己去的;当时在毓王府中,也做了不少事,算来还要谢谢你那些珍藏的医书孤本,为我给康轶治病提供了好多思路。”
许康乾觉得心往下沉,一直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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