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康轶不为所动,亮出底线:“你只要每半年将最值钱的古董卖给谁了告诉我便成,有我给你当靠山,任谁也怀疑不到你。”
看他这么执着,花折头有点疼,他的手不老实起来,开始找点别的事做:“康轶,我最近大字写的不错,我写两个给你看看?”
许康轶一下子就按住了他的爪子:“别转移话题,你那些价值连城的字画、瓷器和古玉全卖给谁了?”
花折不想说的事,刀压在脖子上也不会说,何况只是情人压在脖子上,他突然又想到一个事:“我干儿子小霄来能适应现在的生活吗?”
上辈子那位文武双全,谦和谨慎,现在——缩水成了一个小孩。
许康轶沉吟:“我观察过小霄来,他应该能。”
花折是真担忧:“此话怎讲?”
许康轶握住花折的手:“每个人成长经历不同,小霄来现在经历的,正是他之前极度欠缺的,你看小西北特别喜欢玩,而且凌安之也陪着他玩,可能是想弥补他没什么好经历的幼年时光,人快快乐乐的活在当下,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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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安国公凌安之的儿子没多久名满京城,原因无他,只有一个——凌安之对其娇惯异常,平时总抱在怀里,走路时候都少;读书是为了玩,习武是为了玩,还有国公爷陪着胡闹。
京城人送外号——娇公子。
连许康轶、花折以及亲娘余情都看不下去了,幸亏小西北凌岳本质上仁义善良,要不还真不知道宠出个什么膏粱纨绔子弟花花太岁来。
不知晓内情的人,还看着凌岳和国公爷总算长的挺像了,就是肤色黑了点;不过这些身边这些旧人,全都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娇公子越长越像谁——棕色眼睛、初见端倪的颀长身条、小麦肤色、稍稍泛着红棕色的头发,和当年的凌霄简直是越长越像。
小西北自小便受到了万千宠爱,亲爹亲娘宠得自不必说;花折是他干爹,经常带在身边,琴棋书画样样号称会因材施教、亲自来教;许康轶经常赏东赏西,还教他写字。
凌大帅宠溺太过,在京城闹过笑话,在小西北才十五六个月,会走路没多久的时候还发生了小插曲——
泽亲王的遗孤许度在宫内的时候在许康轶身边,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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