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和花折偷偷感叹:公子,王爷真能吃苦,我们冷的都想放弃,只有王爷没事人似的,实在冻得受不了也就呵一口气搓搓手,继续干。
到了晚上,花折在灯下给许康轶收拾手上冻出来的冻疮和小伤口,许康轶地位尊贵,可一双修长干燥的爪子上伤痕累累,花折给他擦着药酒,他还有心思研究曲子:“飞雪似杨花,等我们回去了,铭卓,造一个景你编个曲子,到时候我弹你舞,趁着我看得见…”
许康轶自觉失言,笑笑不说话了。
花折握着他的手,轻轻吹他指尖和指节上风吹的小口子,手背也有些肿起来了:“我不会让你瞎的,眼睛不好是暂时的,花哥哥什么时候不靠谱了?”
许康轶嘴角一翘,他有时候试探的闭上眼睛,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也没那么可怕:“我现在不受宠,被父皇扔在安西也没人管我,也没什么正经事做,就算是瞎了日常生活也能应对,你不要老是起早贪黑,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
花折往他指节上缠纱布,那时候的花折知道许康轶是怎么想的,如果他是个真瞎子,还偏安安西一隅的话,可能二阴毒上位之后能放过他。
康轶啊康轶啊,你瞎二阴毒就会放过你吗?你心中什么不懂?他半真半假道:“别胡思乱想,我可是斯人若彩虹的花折,你瞎了我不白长这么好看了吗?”
“嘚瑟,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翻天覆地的嘚瑟,”许康轶在花折面前现在很放松,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明天我带着元捷去河套找点盐,有备无患吧。”
“康轶,你满手全是血口子,找盐的话手不是更痛吗?”花折皱眉反对:“被困在此处,我看你丝毫不以为意,每日里还挺开心的。”
花折被困这些天吃不像吃喝不像喝,觉得太受罪了,估计干苦力的阶下囚也比他们舒服些。
许康轶悠闲惬意,一丝理所当然从凤眼里飘出来:“铭卓,做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你看我现在,没有病死有命在;身边虽然寥落了些,可是有爱人陪着,别的也就不重要了;丈量土地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我喜欢为民为军做的事;我已经非常满足了,你别总是给自己提那么高的要求。”
笑着听他说完,花折突然莫名心酸,他和许康轶在一起的时间还不长,此时也就半年左右时间,这半年也是许康轶万念俱灰到起死回生后的半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