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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在想,要是周言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定相信。
头搁在周言肩膀上,春眠叹了口气,沉默了半晌。想通了些什么,便有些木然,眼眶的红色泛滥,打定主意不再喝酒。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春眠装的跟没事人一样,这几天晚上往往难入睡。
她总是会想起那个自己抢来的吻,还有让人羞耻的言辞。
却也总无法忘,
“乖,别哭,给我憋回去。”
“还一点点啊,都醉成尼姑啦!”
就那么几句话在心里来回拉扯,反复琢磨,自己赋予这些情绪,在脑中一遍遍攀附着。
像芦苇荡一样坚韧提拔。
春眠惯用的伎俩,对自己嘲讽谩骂,却压制不住那股飘荡的思绪。
她总在游走,眼神步伐思绪。
为了追逐不属于自己的神明。
再见到丁霎还是在高田兴的课上,他大叁了,高田兴的《文学概论》他挂了两次。
听周言说第一次是因为要巡演没有考试,第二次是因为闭卷考他偏题写了篇摇滚乐发展史分析和走向。
那篇文章后来被贴在学校论坛里,传阅无数。
春眠有次去图书馆,在傍晚,只有叁叁两两的人。空气都静谧安定。
她找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反复探寻,最后找到了那篇文章。
“在这场战役中我会做一个锋利的哑巴,在应该沉默时发出嘶吼,在应该张嘴说话时保持清醒。”
她只记住了这句话,记了好久。
丁霎沉默了不少,还是坐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
她想到了自己之前看书时读到的一句话:“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
少女满肚子怀春纪事,无法声张,哪怕被窥探出苗头,也泰然自若。
当然如果除去那件索吻事件,或许春眠会自然很多。
她笔挺着背,专注的看着黑板上的讲义,高田兴又跑远了,从国内讲到国外。
他是个好老师,阅历知识一样不落,唯独话痨属性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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