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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余光中的身影一动不动的趴着,像死寂的生灵。
下课了一响,便解开了封印。
她大着胆子回过头,丁霎起身离开了座位,其间没有眼神交汇。
只让人觉得冷漠疏远,像一张单薄的白纸。
春眠失落的回过头,跟着人流往外走。
今天晚上学校有一场文艺汇演,还没到时间春眠就被宿舍另外的人拖着往学校礼堂走。
装潢有种春晚的既视感,大红色的基建和背景,喜气洋洋的还挂了几簇红花,看着有种说不出的诙谐。
春眠她们去得早,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着。没一会周围便是攒动的人头,密集的聚焦在一起。
层层迭迭的人群像一片涌动的海浪,起伏波澜。
周言找的位置离舞台很近,但是偏角落。
主持人出来的时候,偌大的会场便安静下来。
春眠对这些不感兴趣,乖巧的坐着,心思却不在台上。
像丛飘浮的芦苇荡,浮沉,良久的沉默。
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像风一样灌进耳中,春眠低垂着头。
那些变化的舞曲一个个在耳中切换,一段时间后,气氛达到了空前的绝热和沸腾。
春眠是一个很沉闷的人,她静的过了头,总是安分的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个胆小的孩子。稍不注意便会缩回自己跨出世界的脚,所以才需要酒精需要刺激需要压迫需要诋毁。
她打不开自己。
平凡多过了静谧,注定是孤独又沉默的药栀。
热浪般的呼喊让她抬起来低垂的头,台上站着的人脸上浮出点乖张又肆无忌惮的笑。
春眠看着台上,一瞬间所有的注意力都黏腻在那人身上。
丁霎穿着白衣黑裤,特别简单,干净利落的头发,整个人都很清爽。
同后面打架子鼓的胖子还有弹贝斯的海声不一样,扑面而来的感觉有种怪诞的真切。
“前几天,有人让我唱《信仰》。我没答应,一首《死水》送给大家。”
他声音有些低,像电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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