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心里的伤痛,却是一辈子都不会消除了。」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泪盈于睫。
沈靜舟从小生在富贵之家,一举一动,别人都是呵护备至,又天生长相俊秀,他虽是不以为意,却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只是他为人谦和,从未流露半分骄矜之色。经过了这一场变故,却是每时每刻都羞愧不安,觉得再难见人。心里空荡荡的,连活下去的意志都几乎消失殆尽。
那人自然不会看出沈靜舟这样复杂曲折的心事。他将那兔子的腿包扎好,放在了地上。回头对沈靜舟说道:「你愿意留在这里也行。不过我可是要走了。」沈靜舟听他说就要离开,不免有些惆怅,自从被劫到这里,见到那个南宫堂主冷如冰霜,而那个教主却是有如魔鬼,那些小童子虽不折磨他,却又一个个有如哑巴,只有眼前之人,身上有一种淡淡清韵,一举一动都令人心生好感。
他起身从另一端木桥离去,沈靜舟望着他的背影,只觉这人身周似有浅浅光晕,不由看的痴了。
***
沈靜舟这天正在房中休息,忽然听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只见那一身黑衣的颀长身影又走了进来,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又是厌恶又是恐惧。
那教主却好象真的在完成任务一般,进房抱了沈靜舟就上床,从不说一句话,沈靜舟只觉得他有如禽兽。
暗沉沉的帏帐里,沈靜舟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那教主的蹂躏,疼痛成为了一种习惯,便不是特别难以忍受,唯有那种受辱的感觉,却有如窝心的刺,让人痛不欲生。
此后这教主便夜夜来与沈靜舟同寝,一月之中,倒有三十天要做那床笫之事,沈靜舟心中郁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常常站立不稳,偶尔揽镜一照,只见面色惨白,一日比一日消瘦,不由得苦笑。
心里郁闷无端,又想出去走走。出了琴心阁,渐行渐远,他一心只想往僻静无人之处走,琴心阁的后院却也正好是一片空阔之地,再走得一阵,忽见眼前一个石洞,进得洞来,只见一带清流,曲折泻于石隙之中,他原以为这里会越走越深,谁知没走几步,眼前一亮,原来已来到一处水阁之前,地上几个石凳,干干净净,虽是少有人来,却也有人勤加打扫。回头看时,只见那山洞却不是一个真的山洞,只是一个极大的假山,山石嶙峋,做的便和真的一样;极尽巧思。
他坐在那石凳之上,出了一会神,只见前面水阁之中,临风送爽,很是舒服,便走了进去,探身向外一看,只见水面映出一个消瘦美少年的面容,沈靜舟心想:「这水倒是干净,水阁之中的这个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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