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喜欢天天往身上喷一种叫“毒药”的香水,浓烈的香水味混着浓烈的脚臭,弄得我的床单被套什么的到处一股讲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气味,隔三差五地下水洗,亦洗不清。
简直忍无可忍。
终于,这天晚上,我郑重地警告他:“如果你还想碰我,请你以后别往身上喷香水了。”
“又怎么啦?”
“难闻死了!”
“什么,难闻?我喷的可是CD呀!”他还很冤枉似地嚷嚷。
“CD很了不起吗?在上海,这是连素质高一点的保姆都知道的名牌,你那奶娘的品味不过如此。”我忍不住刻薄地凶他,除了CD,他还知道什么?
他瞪着我,不响。
“醺得人喘不过气来,农药似的!”我又补了一句。
“浓得窒息,所以才叫毒药嘛。”
第八章 也是同居(7)
“想毒死谁?雌的还是雄的?陈薇为什么要给你这种农药似的香水?”我没好气地抢白他,“香水是用来把自己与别人隔开的,不是用来包装炫耀的,它不是衣服或首饰,要那么张扬招摇干吗?”品味这么低俗,怪不得电视上有时候出镜她穿的衣服总似有点不着调。
唐可德不作声,眨眨眼,想了想,忽然孩子气地笑了笑,猜测道:“可能是因为……浓才能遮盖精液的味道……因为她喜欢我射在她的身上……”
我怔了一怔,没想到他居然另辟蹊径地将香水的功能扭曲发扬光大地弄出了这么一道匪夷所思(恬不知耻)的功能,沉默了半晌,我居然也匪夷所思地顺着他的话问道:“你们事后不洗澡吗?”
“洗澡当然洗的……可是,有时候,她喜欢在车上做……有时候她还喜欢吃下去……”
我忍不住皱皱眉,粗鲁地打断他,“行了,别说了,恶心死了,把她说得一只骚母狗似的!”
他讪讪地住了口。
我咳嗽了一下,转回头,正色地问:“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洗脚了吗?”
“洗过了,姑奶奶,肥皂打过两遍了。”
我不响,一时找不到茬子,微微叹了口气,钻进自己的被窝,躺下去。
隔了半晌,唐可德轻轻地碰碰我的肩,“薇……”
“不要喊我——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没好气地又凶他,一边拉拉被角将肩膀盖盖好,一边吸吸鼻子,还是觉得有点隐隐约约的臭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他的两只手蠢蠢欲动地又搭上来,“蔷薇……老婆……”
我翻过身去,“不早了,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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