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手里抓了一根棍子似的红肠,就是上海人惯吃的那种大红肠,外面染成那种俗里俗气的炮仗红的那种。
我怔了一怔,睡眼惺忪地看看他,一时不明白他把一根这么粗长的红肠举在手里干什么,吃吗?为什么他总是要临睡觉了才想起来吃东西?不是吃香蕉就是吃红肠!我皱皱眉,问:“这么长一根肉肠,你吃得掉吗?”
他不响,一边神秘而害羞地笑笑,一边举了举手里的那根红棍子,“你试试这个……”
我一愕,“什么?”
“你试试这个……”
我一骇,睡意顿时驱了一半,扶着头,撑着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我问。
“拿这个试试……很舒服的……”
我骇极,反而镇静了下来,“你跟陈薇是不是经常这么干?”
“嗯……”他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一边略带害羞似地笑笑,一边色情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她喜欢做到一半……拿这个代替……拿开水烫热一下……很舒服的……”
我目瞪口呆,惊骇地瞪着他,“你们怎么这么恶心?”
他镇定地看看我,孩子气地眨了眨眼,然后振振有词地分辩:“其实做爱也是一门艺术,需要不断创新才会有新奇的感觉……”一边说,一边把那根炮仗红的粗长的肉棍子朝我面前送了送,“你试试……要是不舒服就不用……”
我一闪面孔,偏过头去,强忍住一阵恶心,朝他的脸啐了一口,“变态狂!滚远点!”一边骂,一边胡乱地抓了一件毛衣披在肩上跳下床,“太恶心了!居然拿这种猪肉棍子干!想得出来的!这跟人畜交有什么分别?”唐可德大概没想到忽然之间我的反应会变得如此激烈,一时怔在了那里动弹不得,右手抓举着那根直挺挺的粗红肠,不,看仔细了,那肉棍并不是完全笔直的,而是有点弧形的,纵观全局,它更像一根不可思议的粗大的弯弓,此时此刻的唐可德,像极了一个已经拉弓上箭可是却忽然失去了猎物(刚才还瞄好了的)的傻了眼的沮丧的猎人。
第十一章 同居瓦解(4)
我抖抖被子,吸吸鼻子,厌恶地皱皱眉,“真是恶心死了,弄得床上都是一股臭肉味!”
他还要不识时务地嘟囔:“不是还没碰到床上嘛……”
“没碰到,怎么一股臭味?”我气急败坏地凶他。
“别这么凶嘛……”
“我就这么凶!”我叉着腰,母夜叉似的瞪着他,“以后对你这种寡廉鲜耻的变态狂,我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你趁早做好心理准备!”
“不要不就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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