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过电话吗?”柳果庆每天怎么与阿娣联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她主动打电话向他汇报还是暗中发信息给他?
阿娣摇摇头,“柳先生今天没打过电话来,但是傍晚的时候,柳太太叫人送了一大捧花来。”
我恁地一愕,“花?”
阿娣点点头,“嗯,在厨房,太多了,花瓶插不下,我养在水桶里了。”
我怔了怔,忍不住站起来,跑到厨房去,但见一大捧白色的马蹄莲,被养在淡蓝色的塑料水桶里,没有枝杈、没有绿叶、没有花瓣、没有花香,光秃秃的青绿色的枝梗上蓦地开出白色赤裸的花卷。
一切,原形毕露,欲说还休,像足了那无耻的一夜。
我忍不住蹲下去,盯住那些沉默赤裸的白花看了又看,“她”为什么独独对这种沉默冷冽的白花情有独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