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着眼睛的她2说:“勒或掐的时候,那个与那个会得自动收缩与跳动……里面会觉得美不可言,你要不要试一试?”她2不置是否地表示了默许,于是,柳开始用手指像掐她1那样地掐她2,可是,掐到一半,她2就不争气地差点昏死了过去,此后,柳再也没有要求掐或(勒过)她2。
可见,她2的身体虽然能接受类似捆绑(相对温柔)的暴力,但是却不能接受完全虐变(暴烈)的暴力,这种先天性的排斥力似悬崖边的一根稻草,将她2画地为牢地地与榻榻米上的柳与她1隔开了一道微妙的距离,仿佛这一桩处心积虑的3P阴谋游戏里面,她2的身体自始至终都带着一丝附加性玩具的意味,所以,深究起来,其实自始至终她2并没有完全融入到柳与她1的身体(一对疯狂变态的雌雄连体)中间去,这一点不自觉的微妙的距离,是她她2后恢复(正常平庸的)平民生活后聊以自慰的最后一丝精神底线。
因为总是在夜晚、在光线朦胧的背景下才进入某种特定的游戏境界,因为她2总是被蒙着眼睛的,所以,她2一直没有真正看清楚过她1的身体与容颜(只知道她酷似柳的三十岁左右的前妻李爰爰),虽然,她2自始至终都没有眼睁睁地直面过她1,但是她2却熟悉与记得她1的气息(带着栀子花香气的气息)、肌肤(丝般柔滑)、手指(清凉温柔)、唇舌(芬芳柔软)、乳(大小适中略松垂)、呻吟声(含蓄痛苦),可是,除了这些,她1对于她2始终只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对于柳,她2并不陌生,纵然被蒙上眼睛,她2亦能看得见他:中年男人轮廓松弛的身体、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动作、疯狂陶醉的表情,一个不折不扣的淫棍。
是的,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棍。
是的,她2心底是恨柳的,恨他的淫荡、他的身体、他的(无以伦比的)技巧。
每每,当致命的快感像烟花一样正在爆发的时候、当她2的身体被潮水迅速地席卷淹没的时候,她2的灵魂总是会自动撕扯着逃离到上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白嫩赤裸)的肉身在朦胧迷离的水晶灯光下挣扎地扭动着(像一条正在被活活钉死的疼痛的蛇),那肉身的上面(或后面),柳一边一丝不苟地动作着,一边“啊啊呀呀”地叫唤着(像一个兴奋的忘乎所以的蛇夫),而另一具荧白赤裸的女体(蛇夫的同谋者)则像一条不动声色的白蛇(白蛇精)正俯伏或纠缠在她2的身上沉醉而贪婪地蠕动着、吸吮着……
她2的灵魂(被田园牧歌涤荡过的灵魂)默默地注视着这醉生梦死荒诞无耻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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