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会被暑气腐蚀成馊气。所以得尽快把它们吃掉,趁着它们还美味芬芳。我猛然感觉到此时的我,不正如同与盒子里的烤鸭吗?如果我再不珍惜自己的青春,青春将会被越来越苍老的岁月,消耗或者腐蚀。到时候我一事无成的青春将会被自己的双手,丢弃在时间的垃圾桶了。
为此我又隐约的想起了我在医院里的那些岁月。我成天干着医院领导们派给我的边角料工作。还得装作积极向上的姿态。我渴望我在医院终有一天有所建树。可是漫长的简单而烦琐的无技术工作,让我越来越感受到,我在这个医院将永无出头之日。我梦想如初的医学建树将永远种植在记忆的遗憾之地。我的青春俨然由成千上万条手臂(量血压)构成。不同的手臂,也就成了我青春记忆唯一突出的风景。这种失落感相比于如今爱情与事业双丰收的阿眠,就显得尤为突出。
在医院后期的艰苦岁月里,我无法压抑心中的不快与失落。调整心态无非是屈从于现实的懦夫作为。终于我找到了一条情感的宣泄道路——文学创作。我自然也从从文学上重新找到了一丝生活的快乐。那个时候对爱情也时有想及。不过那也是昙花一现的念头。在网上发贴上稿的时候,周围的同事,尤其是女同事,不时的给我一些鼓励与支持。这使我感到由衷的感谢,感谢是因为快乐。不过也有些过于现实的同事也半劝半讽的来告诉我什么现在“文青”已经不流行了,倒还不如那些“纹青”男人手里揉着的是女人包里放着的是钱。当我看到硕大的金项链像狗链一样套在那些男人的脖子上,晃在大街上。或者搂着惟钱是从的妖媚女子出入于灯红酒绿之中。我从内心深处鄙视那些靠黄金的光芒与女人的妖艳来显赫自己的男人。我反目这样的生活。
我一想两想,想的很远很乱。我坐在这没有空调的破车上,不知道它将把我颠向战场?还是把我送往牢笼。但是不管怎么说,有怀里的这把吉他与我做伴,我的心里有种相依为命的塌实感。
那晚,我和袁林一起分享了烤鸭,地点就在袁林卖唱的地下走廊。袁林那晚显得很兴奋因为在他看来他终于断离了独自走天涯的日子。而在我看来,我将努力有卖唱来养活自己。当晚袁林唱了《大哥》等歌曲,可谓活学活卖的高手,而且容入了几分自己的特色。我成了当晚袁林最忠实的“听众”。我们看看走廊里已经没什么人流量后,就收拾起了铁罐里的四五十元钱,打道回府。不!应该是打道“回慰安”所才对。
到家后,趁着时间还早。我便催促着袁林赶紧教我弹吉他。袁林却不急不忙的先拿过我手里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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