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端详了一翻说出了四个字:“好琴,好琴!”我说:“别废话了,你到是快教我啊!”我显得很急噪。袁林却想问个究竟:“你这琴哪得的?我看要不少钱啊!”我当然不会轻易说出这琴的来历,便胡诌了一句把袁林搪塞了过去。
第一晚,我吉他学的很不顺利,真是隔行如隔山啊!这句话可真是一点也没在我身上失灵。可是我仍然坚持不懈的一晚一晚赌上去,当然少不了袁林一晚又一晚陪本的买卖。在没有彻底学会吉他之前,我幸好学会了跟上袁林吉他的节奏。所以为力公平期间,袁林被迫让出主唱的位子。虽然我大多数的歌都远远不及袁林唱的好!当然袁林作为一个靠嘴巴吃饭专业户主,自然有一套吃饭经验,结果一一实验到我的身上。我倒也算可造化。渐渐的开始掌握其中的套路。为此袁林的负担开始渐渐减轻。
在我人生的谋生岁月里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出乐章。在我开始踏入卖唱这条似乎是不归路的时候,我曾有过短暂的迷茫。但是这种迷茫很快就被每天的疲乏,每天的酒醉烟迷化为乌有。我开始习惯于在袁林的鼾声中安详熟睡,而且也受袁林传染似的开始大呼睡觉,而呼声的响亮程度与袁林相比大有后来居上的声势。
我们的谋生手段注定我们的生活必须颠倒黑白,我们白天属于“慰安所”,晚上属于各条“地下走廊”在这些晚出早归的日子,我终于将吉他弹的抑扬顿挫,将歌曲唱到嘴到噙来。没什么秘诀,吃什么样的饭你就必须做什么样的活。你要么苯死,要么熟能生巧。
袁林看到我的手与嘴相继出息后,有时候就故意叫我一人到地下走廊里去“滚打”。一来二去,我的脸皮自然漠然于一切眼光。当然我也始终有我的思想,我并非除了卖唱受钱外其他什么都不干。我突然发现卖唱的日子里有足够供文学创作的时间,于是我又重新拾起了我遗弃很久的爱好,我不再把白天大把的时间用来苟睡!我苟睡的梦通常苍白无助。
我开始写我现在的生活,我在我的写作里开始重复的思考。我发现我除了袁林外,已经与世隔绝。我不同阿眠联系。同时用一个个不断更新的谎言向自己的父母隐瞒着自己现在的生活。我原以为这样的生活是自由的,但这样的自由让我越来越感觉到它实质是一种放纵。我的心里开始空虚,我的思想开始空洞。我猛然发现我生活在了一种无爱无我的世界里,摸索不到爬出这个冥界的悬梯。
从卖唱开始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我们在听客的掌声里感到虚荣,在他们半施舍半付费的钱财里感到实惠。我们为我们歌唱时的走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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