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承受讥讽。我们用我们褒贬不一的音乐,为听的人抒发情感,我们因为每天如此,已经没有可以再抒发的情感抒发,我们已经成了播放音乐的机器。我们每时每刻希望路过的“客人”留步。我们却被治安的城市巡警连夜清场。我们谈论着比我们高尚或比我们下贱的任何话题,任何人在话题的面前没有本质的区别,要么都是高尚,要么都是下贱,同时都很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个智者,进而在这种毫无根据的良好感觉里大声狂笑,享受生活的乐趣。我仿佛觉得欺骗自己比骗别人更重要。
我过着这样“自由”的日子,自由到我不知“自由”了多久。
人说秋天是个多愁善感的季节,但是旋律分明。容易被人掌握。而夏天却像个脾气不好的暴君,天气说变就变决不同人类任何商量。那时我们就正好赶上连续暴雨的日子,人们自然很少行迹于方寸之外,我们的地下生意自然清淡到惨淡为止。那段时间我们就很理智的给自己放假了,至少手头的钱不至于我们俩在暴雨后饿死。
袁林还是比较务正业的练习以后要卖的歌曲和相应的吉他伴奏。我自然也要投一部分精力进去。那几天难得的日子,我们却似乎习惯了生活的颠倒黑白。老是夜里失眠,白天瞌睡。吉他已经完全成了我的吉他,我似乎有意在麻痹和淡忘那段人生中难忘的瞬间。我在我的日记中不再提及以前的事,也懒得设计将来的事。我只专心的记录下我现在的卖唱生涯。我在日记中自豪的记录下我是如何学会了吉他,而且弹的是如何的好。而更多的是除此之外的困惑与艰辛。袁林想的很少,可能是他表现出来的很少。我不知道他的理想是什么?反正他现在想,他只会唱歌,并且认为帮别人唱始终还是帮自己唱好。
我在袁林的面前决口不提爱字,袁林也丝毫看不出我心思的变化。他感觉到,我应该与他完全一样,想他之所想,急他之所急。因为他认为我们生活同样的环境里吃着同样的东西做着同样的事,所以他认为我们俩放出的屁也应该是差不多的。
虽然,我在袁林的面前决口不提爱字,可是我的梦却在一个雨夜的晚上背叛了我:7月15日,夜,本应是个月亮笑傲夜空的夜。可是那夜有雨,月亮仿佛被千万个鬼逮捕进了黑暗的地狱。忽然闪电撕裂了天空,变化成一条银蛇向前蜿蜒。而我却是这个雨制的牢笼中唯一受罪的人。闪电让一切变的更加的漆黑。又一个闪电下来,仿佛要劈到我的脚跟上。“罪孽深重”的我,接受着雷雨和闪电的改造。我却无悔可思。我只知道害怕,想要逃跑。又一个闪电劈了下来,眼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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