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自己,修长的手指握住玫瑰花蕾下的手腕。她的手腕柔顺易曲,他的大拇指轻柔地滑过她的掌根,她的心几乎都停止跳动。虽然两人的手都隔着手套,他指下传来的热力仍让她脉搏狂跳。
“迈肯,”她轻声问,“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一声,就突然回到石字园呢?”
“说与不说,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分别。”
谎言就这样流畅地滑出口。任何人都会相信他的话,但她不会。没有分别?她想着,笑容在愤怒和痛苦间徘徊。多少个雨天和孤寂的夜晚,她一直在渴望着他。高烧得神志不清,一脚踏进鬼门关时,她一直念着他的名,乞求他,梦见他紧紧拥着她,“当然有分别。”她说,露出刻意的欢快笑容,撇开以往的记忆,“毕竟,我们曾是朋友。”
“朋友,”他面不改色地重复。
爱琳小心地挣脱开他的手,“怎么了,是啊,很好的朋友。我一直在想,你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你知道了。”他的脸僵硬,“我也想知道。。。我被送到布里斯托后,你出了什么事?我听说你生了一场——”
“别谈我的过去吧,”爱琳迅速打断,露出微笑,“很沉闷的,我说真的。我更想听听你的故事。告诉我吧,就从你在纽约落脚开始讲起。”
她目光里有丝讨好的意味,迈肯有趣地想着,好象明白她想刻意保持距离地与他调情,因此总得找些没意义的话题。“这好象不是舞会上该谈的话吧。”
“哦。。。那我们去客厅谈?去桥牌室谈?不行?上帝,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我们出去边走边说吧。去马厩那里,马儿们会静静地听你讲故事,不会编派谣言的。”
“你能撇下一屋客人么?”
“嗯,韦斯特克里夫能应付得来。”
“让看护陪着你怎么样?”他问,一边已经引她走向舞厅口处。
她的微笑瞬间干涩,“像我这样年纪的女人已经不需要看护了,迈肯。”
他慢条斯理地浏览她的全身,“也许你的确需要一个。”
他们走到户外,穿过花园,走进马厩的后门。马厩的前面是马具室。迈肯离开石字园很多年,但马厩几乎没什么改变。爱琳在想,他也许很高兴很看到熟悉的场地。
他们停在马具室,墙上挂着各种马具,马鞍、马勒、绞索、护甲、皮革制品。马夫用的工具放在木箱里,干净整洁。屋里充满着马匹和皮革的味道。
迈肯慢慢走到马鞍前,轻轻抚摸保养有加的表面。他的黑色头颅低垂,似乎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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