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事和我吵架,她一发起火来就把我贬得一钱不值。
我的老家再来人,左晶的态度好多了。可奇怪的是亲戚对我越来越疏远,后来我从他们支支吾吾的暗示中才知道,原来左晶借了他们不少钱。到这份上,我和左晶都吵疲了,只有一个念头:逃避。很多时候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离婚”。可为了孩子,我们又不能轻易跨出这一步。
我的青春和梦想已经与左晶拴在一起了,我们也曾经历了幸福与欢乐,可现在我们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了。
有时候想想,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呢?是一些什么环节出了问题,让我们离幸福越来越远?
主持人:一个人难能可贵的是认识自己;而且知道自己要什么。翟政努力地描画出了自己的样子;他的自卑、怯懦还有他的希望和努力;可是怎样才能走出这一地鸡毛的日子呢?读者朋友;你能为苦恼的翟政开点药方吗?下午五点前请参与我们的讨论:95838…2702676或者mailto:hjb…1234@163。c
hjb…1234@163。c
第三十七章 生活就像爬大山
倾诉人:张宝珠
职业:敬老院院长
年龄:37岁
采访时间:4月26日
采访地点:六角亭街敬老院
(尽管是非常时期,敬老院里还是一片祥和气氛,老人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在办公室里,张宝珠落落大方地向我作了个揖。
刚落座,她就侃侃而谈。她把自己21年来的辛酸和奋斗史一一向我做了讲述。谈话中,她不时用手理理云鬓。她讲的最多的就是“我是天生的劳碌命,我是要强的人”。)
风雨十六载
1982年高考落榜,我本想复读。可穷困的家境让我不好意思把这话向年迈的父母说出口。我明白,大学校门永远对我关上了。
父亲多病,药费是一大笔开支,兄妹六人都要吃饭,仅靠土里刨食显然是不够的。我是老大,改善家境的重担自然落在了我身上。我咬咬牙,含泪剪去了一头长发,带着两个大点的妹妹,告别父母来到了武汉。
望着拼命向我招手的父母,我在汽车上暗暗发誓:不干出一点名堂,我决不回红安。可一到武汉,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何等幼稚。满街的高楼,让我们姐妹头都晕了。我们没有一技之长,处处碰壁,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一天比一天少。我们的衣服也特别寒酸,补丁摞补丁,裤子是褪了色的吊八寸,头发上还沾着没有洗净的泥巴。路人对我们指指点点,不时发出阵阵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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