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并替他施金针封穴道,缓救了性命。我听到”金针”二字时才恍然大悟,原来金针就是我要找的证据。
“参见皇上,两宫皇太后,皇后,少亲王!”
“琅首傅请起!来人看座!”
堂前下跪的正在太医院首傅琅御医,正在到天牢中第一次”解救”上吊刺客的人。我笑面相欢,走下堂来,传令下文为其看座,他以尊卑有别一摧再辞。
在与他假意相接之瞬,我看有一个人的面色开始变化,走回审案前,我的笑意更深。
“琅首傅,本王今日传尔来,是请尔为本王辨认一物!”
经过之前的一番我盛意拳拳的礼让,他有点儿得意忘形,倚老卖老。
“少亲王太承让了,老身才疏学浅,如果能辨认一定知无不言。”
“好!好!琅首傅请看!此乃日前有人在太医院附近拾到的。”
我从审案上取出一套金针,派人递到他面前。
只见强作镇定地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他才喜上眉稍不慌不忙地答道,
“回禀少亲王,这是一套封穴用的金针。”
故作意外,我又问,
“这套金针可会是琅首傅你的?”
他笑着一边摸着胡子一边如释重负地摇着头,笑曰,
“不是老夫的!”
“琅首傅如此肯定!”
我轻皱着眉头,不置如否地质问,此时我的语气有点儿硬了,少了之前的客套。
这一套金针当然不是他的,因此他才会沾沾自喜以为能够开脱。
事实上经过明查暗访,让我终于知道每一位御医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套特定的金针,都可一些能工巧匠为他们另外打制的。
所以金针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个身份的识别,每一位御医都可以轻而易举地马上认得自己的金针。琅首傅,淡然地向解释。
“哈!哈!好!琅首傅你可知罪!”
我突然一拍惊堂木,指着他大声斥道。
“老夫!不!微臣何罪之有!”
琅首傅被我一吓,竟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呆坐在地上,身如抖糠!
琅蕊初:
少亲王段宸传唤琅首傅上堂之际,面色开始变化的那一人是我。其实,一早就知道,从昨夜琅首到天牢到”救治”刺客一直未归,我就知道事态开始变故了。
但我一直不以为然,胜券已经稳操在我们手上了。因为琅首傅带去的剧毒无比的孔雀胆,见血封喉,刺客已经死了,一定已经死了。量你段宸与侗秋水如何神通也回天乏术。
好一个段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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