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心思细密,凭着丝毫任何都不为注意的蛛丝马迹竟让他发现了金针的秘密。
他先是假意与琅首傅寒喧,其实根本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的意在降下琅首傅的警惕性,在琅首傅最是洋洋得意之际出击,一击即中。
“老夫!不!微臣何罪之有!”
糟了!我不由得暗暗叫一声!
因为琅首傅被他一吓,竟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呆坐在地上,身如抖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琅首傅你慌什么!刺客已经死,死无对证!你如此岂不是作贼心虚吗?
不!为什么?为什么琅首傅如此惊慌?难道,难道刺客未死!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手成拳握紧紧并拢着五指,手心快挤出汗来了。但我也不是寻常之类无论如何也不容得脸上再有什么变化。
“我们将此套金针拿到全城的能工巧匠鉴别过,此金针乃你太医院内的一新御医所有。琅首傅!你掌握太医院,为什么院中有御医失踪不上报内务府。此不是失职,又是什么!”
原来,他是追究的是太医有御医失踪一事。不!糟了!太医院中失踪御医是琅首傅的得意门生,他刚入院不到数日被我们带走外科易容,因为他,他就是刺客。万一,琅首傅没有顾及到这一层,慌不择言再泄了端倪如何事好!
“少亲王!请恕微臣失职之罪!一切皆因近日禁宫行刺,微臣时时刻刻担虑圣上生危,无暇于太医院的杂务。”
琅首傅停了一会儿又再道,
“今日当务之急本乃审议刺客一事,微臣失职一事是否该后议?”
果然姜越老越辣,琅首傅四两拔千斤,段宸,我看你如何应对!
少亲王段宸:
琅首傅果然一个犀利的角色!
我再拍惊堂木,怒火盛然地吆道:
“琅首傅!你可知道!刺害本王兄长的暗器就是你们御医用的金针!”
这琅首傅本以为,他们另外新打造了一套金针就可瞒天过海,可惜,这一个天衣无缝的妙局,阴差阳错出在的是他们的能工巧匠不知道他们的金针不是用来救人的,而是用于行刺的!
一般习武之人,他们行用的金针并不是在针尖上喂毒的,因为如此会在使用暗器时会有误伤自己的中毒的危险。所以习武之人行用的金针与大夫用的金针最大的差别就是在暗器金针内有一道极细的毒槽,以便于灌毒液!
“琅首傅!尔有何话可说!”
我把两种金针扔到琅首傅面前,直直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