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每天耍起都要拿五、六十元的人,还在乎区区一、二十元吗?我气呼呼地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唰地扔进驾驶室,没好气地说:“还可以走人了吧,我服你了,真会做生意,这钱不用找了。”女司机这才狡黠地笑了笑,对车屁股后面的人吆喝一声:“让一让!”,待人让开后,她一轰油门,车子往后一退,然后方向盘一甩,在院里转了半圈后,“爹爹”两声,绝尘而去。
我正为我的大方和潇洒而沾沾自喜时,老爹老娘不干了。爹说:“你小子有钱呀!人家只喊你添二十元,你却多给了三十元,既然有那么多钱,咋不多给老子寄一点回来呢,败家子!”见面时的喜悦很快因为三十元钱而烟消云散了,尽管当着乡人的面,我也大方地给了他们一千块,想挽回一些影响,但效果不明显,没办法,谁叫我当着他们的面浪费钞票呢?
随着来访的亲戚的增多,我和方方的脸上又有了笑容,我不失时机地吹捧了一下自己,当然也不忘吹捧一下方方,把她的临时工说成正式工,把她月收入三百元说成每月拿一千三,反正吹牛不会上税也不犯法,亲友们也不会真的跑到千里之外去查看。所以,在不用担心会被拆穿的情况下,我和方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没想到,亲友们全都不是省油的灯,听我和方方收入如此之高,早动心了,纷纷要求借钱,还有的提出要到我们那儿打工。我和方方大骇,敷衍几句后,只在家呆了三天,便落荒而逃。看来吹牛太凶也是要交税的。
又回到医院。节日的气氛在这里几乎消失殆尽,该生病的生病该吃药的吃药,甚至抢救不过来该死的,也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去死,哪管他娘的什么新春佳节。
我和方方却在新的一年里有了新的进展。我们从老家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完成了天人合一,水乳交融。
(十八)
那天晚上,我仍像以前一样,爬到方方的身上,用半软半硬的小兵器在方方的土地上寻着穴儿打着滑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小兵器竟然有些硬了,而且明显感觉到了龟头四周有一一点微弱的压力,我小声问方方:“进球没有?”方方说:“进了,1:0。”我大骇,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进了呢?而且感到球门里面似乎太宽松,远远没有我期待中的美好。我既惊又喜也怕,这时我的小兵器拉响了警报,接着海绵体胀了胀,我的男人奶似射非射地旗帜一般射入了方方的无名高地。完了吗?就这么平常,就这么简单,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这么平淡无奇?我的“处男之身”就这样让方方得到了吗?事后,我在床上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