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外宣称我是阳痿,因为我敢肯定我根本不可能是真的阳痿,心里总想着那事,小肉棍儿也时不时来一会儿“龙抬头”,自己以手带道时,也能将“男人奶”发射到几米之外,许是由于手交得太多吧,我在方方洁白如玉的大腿前,总是力不从心。我想,我不是病人,更不是傻瓜,我再也不会喝那些个骗钱的壮阳品了,我有信心有能力,把男人奶灌进方方的一亩三分地里。我得慢慢来,逐渐找回那种心想事成的感觉。我太累了,我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方方的怀里,方方的乳头啥时从我嘴里滑出的,我也不知道。
天亮了,我的眼睛却没有亮,闭着哩,光透不进来,倒是楼下阵阵喇叭声,鸡叫似的唤醒了我,方方还在睡,我用舌头把她唤醒,她睁开眼,用手擦了一把被吻湿的裆部,说了声:“别这样好不好?”我说:“我爱死你的人和你的三点了,宝贝,太阳晒到屁股了,我们起床吧,家里老爹老娘还盼着看一眼新媳妇哩。”
县城离老家还有50公里,我大方地要了一辆出租车,和女司机讲好价钱,我和方方钻了进去,我想坐着小车回去,让乡人看看我金刀河金大侠在外面混得何等风光,我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哈哈!虽说本人出生农村,但现在却是城里人了,吃的是商品粮,端的是铁饭碗,每月旱涝保收,千多块,要知道,一千多块能买两千多斤稻谷了,相当于老爸老妈在地里忙活一年的收成了,我在村里不牛皮谁还能牛皮?!
我的故居在茂密的翠竹掩映下,露出了盖着瓦片的屋脊。出租车按我的要求小心翼翼地驶进了我家的小院,驶进我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屋。
我从车窗里看到了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父母,他们正瞪着眼睛看着我们这辆气派的桑塔纳2000型小轿车,我拉开车门跳下车,甜甜地叫了一声:“老爸老妈,你们的大儿子回来了,还给你们带回来了一个白得像藕的城里媳妇。”
父母闻听,大喜,扔下手里的正忙着的活儿,向我和方方走了过来,父亲拉着我的手,母亲拉着方方的手,一通嘘寒问暖后,我和方方坐到了院中。
出租车司机却还没有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上过心理学亦或面子学什么的,她居然大按起喇叭来,我们村里的老少爷们几乎全都围了过来,大家都向我点头微笑,眼里流露出的羡慕,若能收集起来用秤称的话,不下三百斤吧。我问司机:“你怎么还不走?”她说:“一百元的车费太少了,这乡村土路太烂,你得再添20块钱的磨损费。”这该死的女司机,这不是故意出我的洋相吗?我拷!老子堂堂一个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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