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里就会异常难受。特别是我用手抚摸方方美丽的三角区的时候,想到黑家伙那根又黑又粗的重型兵器,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我心里就一阵阵绞痛,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方方打死也不承认,黑家伙的兵器插进去了,甚至连是否脱光了和黑家伙睡过都不愿承认了,后来,我受不了欺骗和折磨,亲自向黑家伙打听,方才弄清了方方的欺骗。
那天,已经很晚了,方方没有到我们医院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越想心里越难受,便去方方宾馆和她家里找方方,可都没有人,我不知道,方方正在赶往我医院途中,我们在路上错脱了,因我打的出租,而她骑着自行车。
没见着方方,我不甘心,于是,我又弄了一部自行车,直接去了黑家伙的单位。开头黑家伙以为我带有伏兵想向他兴师问罪,没敢出来,后侦察得知,我不过赤手空拳骑一部破车而已。他出来了,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我骗他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方方的事,因为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她现在好像又有新的男朋友了。”
不知黑家伙是当真了,还是看穿了我这个小肚鸡肠、满脑子贞操思想的小男人的伎俩,他便和我大谈方方,不管我问啥他都有问必答。
我说:“你和方方睡过没有?”
他说:“鬼才不睡。”
我说:“你们是脱光了睡的吗?”
他说:“不脱光,那还叫睡吗?”
我说:“可是方方开头却骗我说,她还留着一条内裤哩。”
他说:“这说明她还是很在乎你的,不想让你知道她的事情太多。可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呢?”这回变成黑家伙问我了,看得出他心里仍有方方的位置。
我继续骗他:“我本来想,既然她重新选择了我,我自当好好待她,事实上开头也是这么做的,后来,我和她做了那事后,发现她那里面很松弛,而且床单上也没有见到一丝红色,我就问她是不是和你做了,她却整死也不承认。”
“就为那片膜?”黑家伙有些不屑地说,“老兄你未免太那个了吧,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对于整个女人身体来说,那片膜的重量占不到万分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