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找那个叫周昌义的老师,请求他指导我,要是他拒绝了我,我就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找,总会找到帮助我的人,找到那样的人,我就呆在北京写,那肯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铁了心了,没有退路了,事情也变得简单了,可我在北京该怎么活下去,又能有精力写小说呢,想来想去,觉得当保姆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既居食无忧又不费太多的精力,我很快就在北京以保姆的身份呆了下来。
安定下来我就开始干该干的事了,我找到了周昌义老师,当时我激动得满脸通红,哆哆嗦嗦先把身份证拿给他看,他说不看这个只看稿子,我把稿子交给了他,他说看完再说。
走出朝内大街166#,我的眼泪刷地流下来了,我有些被自己感动了,我痛痛快快地哭着,在这里没人认识我。
一点都不出乎预料,等我再去找周老师时,周老师只说了几句话就把稿子退给了我,那一刻我一点也不失落,反到有些惊喜,能说出意见来,那证明周老师看过我的稿子了,我不怕改稿,也不怕从头再来,就怕没人看我的稿子式,名师就是名师,短短几句话就把我混乱的思维理清了,我找到了奋斗的方向。
一回到雇主家我立马开始推倒从写,半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写了大概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我有点心虚了,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进步,却不敢断定自己走没有走对路,我又一次去找周老师。
看了新稿,周老师眼里有了光茫,他来兴趣了,他鼓励我接着写,这回我信心倍增,放开手脚地写起来,很快半年的时间又过去了,我总算写完了,兴冲冲地拿去找周老师,这一回周老师很快就看完了全稿,又拿给其它老师看,后来说送去终审了,我有些欣喜,又隐隐感到些不踏实,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果然终审下来了,不用,退稿。我好象不太失望,《当代》是多高的山峰呀,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登上去了呢。
周老师把老师们的意见说给我听,又开始启发我,他说大家都觉得我有一堆好砖头,却没造出好房子来,可惜了。本来在写的过程中我已有了些意识,周老师一说我那些感受就一下确立了,只是一想到从头再来,我感到有些害怕,怕再次写得泪流满面,怕再次把心写烂,可是我没有退路,我只能往前走,我一遍又一遍地唱,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有种悲壮从心底涌出,他妈的没有退路多好呵。
周老师和洪(清波)老师建议我用电脑写作,可他们很快就意识到我是一个漂在北京的保姆,洪老师说他们编辑部有一台闲置的电脑,看能不能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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