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老脸往哪儿搁。幸好现在高中没和她一个学校,不然,我都准备休学了。”
骆方闻言哈哈大笑。
“怎么样?”张羽花红着老脸岔开话题,“你不是说又闻到那股味了吗?是谁要死了?你救着了吗?快说啊!”
骆方好不容易止住笑声,道:“好像是一个工头,差点被人精心伪造的意外给杀死,幸亏遇上我俩放学从这儿过。这次这股死亡气息异常浓烈,我以前闻到过,这气息意味着不是要发生意外就是谋杀。我循着气息找到一个工头模样的人,结果就看到他正在扯一块搭在一堆钢铁上的篷布。我在一旁注意到,这张篷布靠墙角的一端被一根细鱼线给勾住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又抬头看去,才发现这细鱼线的另一端一直沿着墙壁,竟然连到一捆手臂那么大的钢管上,那捆钢管起码有五六根,而且正悬在那个工头的头顶。细鱼线固定着钢管,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松动。那工头拉扯了一阵篷布,最后用力一扯,把鱼线扯动,钢管脱落后‘唰’的一下直插下来。因为我有准备,大喊一声,扑过去把那个工头推了一把。但钢管还是掉得太快,从他的头皮上擦了过去。连我都差点被砸中。不过,他只是受伤并没死,因为那股死亡气息我已经闻不到了。呵呵!”
张羽花听的入神,随即用手抚摸自己滚圆的下巴,装模作样的思考,用福尔摩斯的口气道:“那你说,是谁要杀他?”
“是一个中年人,我闻到他身上产生的气息的余味,和那股死亡气息正好符合。但他好像认识我,刚才好像还被我的‘恶名’吓得不轻。估计也不敢乱来了。其实只要警察来查,也可以查到蛛丝马迹。不过我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张羽花点头道:“对,惹那么多麻烦干什么。你有这恐怖的异能已经惹来那么多闲言碎语,够麻烦的了。”
骆方点头笑了笑。随即两人肩并肩,一边说一边远去,转过街角不见了人影。
城北阳明小区。
“哥们,明天见。”张羽花道。
“明天见。”
两人随即拐进了各自的单元楼。骆方的家和张羽花家的单元楼相邻,两人经常互相串门,加上两人同班又有话题聊,而且家里条件都不怎么样,可谓是“同病相怜”,所以很自然就成了铁哥们。
“妈,我回来了。”骆方一进门就喊。
“知道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母亲冯春然一手端着菜,一手正把餐桌上的东西拿开,“快,去洗手,叫妹妹吃饭了。”
“嗯。”
此时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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