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一次打开,父亲骆祥云拖着疲惫的身子挪进了屋,看见冯春然正盯着自己,骆祥云马上换去愁眉苦脸的面孔,硬生生的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都回来了,嗯,等我洗把脸就吃饭。”
一顿饭下来,骆方见自己父亲只是低头吃饭,不像往常一样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不经有点担心:“爸,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收到假钱了。”
“不是,没,没收假钱。”骆祥云抬头看了看骆方,不再说话,继续低头扒饭。
“爸,你倒是说啊!”妹妹骆情也急了。
骆方正准备接着问,冯春然忽然开口了:“好了,都别问了,快吃饭。一会儿吃完饭该休息的休息,该做功课的做功课。”
“哦。”
兄妹俩当即不敢再问。而骆情却仍是坏笑着朝骆方眨了眨眼。
吃完饭后,骆情主动收拾餐桌,把碗碟抬进厨房洗了起来,而骆方则是给父母泡了一壶茶。十分钟后,骆方倒了两杯泡好的茶,给卧室的父母送去,一靠近卧室门,虚掩的门内就传来了父母的谈话声。
“祥云,儿子能闻到死亡的气息,并不是他的错,他只是有这个特殊能力罢了,说不定也是好事啊!邻居怎么看我不管,你可不能在孩子面前摆臭脸啊!我知道儿子出生的时候是有点怪,当时把我也吓到了。刚出生的婴儿手里尽然捏着一块黑色的结晶体,任谁都吓一跳。不过都说那东西没放射性,我也就做了根红绳给儿子系在脖子上了,能随他一起出生的,是他的吉祥物也不一定啊!刚刚是不是那个王充又在店里说些什么难听的惹你生气了?你管那酒疯子干什么。只要两个孩子没事,大家都过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冯春然低声道。
骆祥云一阵唉声叹气,缓缓道:“我当然不会乱想,错又不在孩子身上。只是每天都要听这些闲言闲语,让人凭空心烦。儿子小的时候经常莫名其妙的哭,当时不也把我们弄得莫名其妙。可是,每次附近总有人去世,那时我才开始有点害怕。这还是儿子会说话的时候,才告诉你的,他能闻到刺鼻的气味?死亡的气息?我们带他上医院检查了那么多次,连医生也说挺正常的,你说我们能怎样?后来我以为小情也会有怪毛病,一个女孩子家可怎么办,幸亏从她出生到现在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短暂的沉默后,父亲叹了口气:“唉,只要孩子们过得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是啊!”母亲点点头,“别再多想了,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就行。”
骆方低头看着胸前挂着的红绳上系着的黑色晶体,眼睛已经湿润,对父母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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